不过他又拉不下脸再说遍,只能抿唇道:“困。”
“那您早点休息啊。”季曼心在做嫁衣身上,闻言也就顺口说句。
陌玉侯:“……”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他现在难得觉得在她这里睡眠质量不错,所以才来,结果聂桑榆完全没有要尽个女人本分意思?
深呼吸,宁钰轩黑着脸站起来,走到季曼身边,把将她手里剪刀给夺,然后将人打横抱起,往床上重重丢。
“来帮妾身改下这个小样如何?”季曼嘿嘿两声。
宁钰轩翻身而起,披着外衣走到桌边,看眼桌上两张小样:“要怎改?”
“把这个裙摆和这个上衣换下。”季曼比划下。
宁钰轩拿着笔思考会儿,手起笔落,修长手指捏着毛笔,分外地好看。季曼看着,忍不住学下,毛笔原来要这捏啊…
重画张小样,陌玉侯伸手递给她,又懒懒地躺回去:“早点休息。”
季曼安慰她:“说好你嫁衣是来绣,你什都不用准备,就乖乖等着两个月之后婚礼就好。”
聂宁两家婚事定在两个月之后,皇帝对这桩喜事倒是乐见其成,将出巡名单上也加宁尔容与聂青云,还去聂贵妃面前讨个好,说是促进两人婚前感情。
宁尔容现在是满心欢喜,季曼也就将好话坏话都给她说个遍,提前打个预防针。她不知道后面情节有没有变化,宁尔容还会不会与聂青云和离,既然结局能改,那尽力改变下两人命运又何妨?
晚上回到非晚阁,季曼就开始着手准备宁尔容嫁衣。老夫人给她十个小样,要她挑件来做。据说宁尔容是选择恐惧症,让她从这十件里只管选就是。
点着晚灯,季曼就开始修改小样。今天陌玉侯还是来她这里,现在正懒懒散散地躺在软榻上,看着她认真样子。
“痛。”季曼忍不住低喝声,这他奶奶又不是现代席
季曼“嗯”声,接过小样来看,别说,宁钰轩画工也是不错,这小样画得比她想象中还好看,他自己好像又稍微做点修改,这件嫁衣看起来,就点违和也没有。
“好,就这件。”季曼拍拍手,搬旁边大红绸子来,开始要裁。
“你没听见说什吗?”看她还要继续忙,背后人终于没忍住,闷哼声。
季曼茫然地回过头:“您说什?”
宁钰轩简直想掐死她,这都是他第三次催她早点休息,还当没听见是不是?
“你以前不是惯常最喜欢黏着你哥哥?现在看他娶别女人,你怎这样开心?”陌玉侯问句。
古代对于近亲不能结婚事是万分模糊,越是高门大户,对血缘看得越淡,皇宫之中兄妹成亲不在少数,所以宁钰轩问这句。
季曼没好气地道:“哥哥疼是回事,要成亲又是另回事。妾身有什不开心,他娶尔容妾身觉得哪里都好。”
说完,选出两个小样来,想想,拿起毛笔想修改。但是毛笔这个东西,怎捏都觉得不得劲,她不会用,所以还是转过头,有些讨好地看着宁钰轩道:“侯爷,忙吗?”
躺着闲着人,自然是不会忙。宁钰轩看着她那狗腿笑容,哼声道:“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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