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还在因为上次事情生气呢吧?季曼想着这人也该没那小气,看眼伤口倒是有些可怖,包好几层都还在流血。
不过到底是衣冠不整,她看眼就退到陌玉侯身边站着,道:“家丁来说是宁公子遇刺,想来是搞错人
看着时辰,他们差不多该回来,季曼便拖着身子去做午膳。刚做好,就听见有奴才仓皇地跑回来,左右看着府里没人,就急急地到厨房这里喊:“宁夫人,宁夫人,宁少爷受伤,您快去看看啊!”
宁钰轩受伤?季曼挑眉,不是说会武功?竟然还受伤?抹抹手走出厨房,季曼问那人:“他是扭伤脚,还是扭伤腰?”
家丁是这宅子里人,看着季曼愣好会儿才道:“外头闹刺客,听说宁公子为保护三皇子受伤,正在离州城万金堂里头包扎。”
他也就是回来报个信,说是宁公子受伤,其实他也不认识谁是宁公子。
闹刺客?季曼挑挑眉,这倒是值得去看看。
离州当地清酒。
他爱喝酒,在封地上时候就经常醉就是几天几夜,靖文侯也因此常说他没个规矩。不过规矩这东西,人生在世就这长时间,戴久不拿下来,活得也挺没意思不是?
那天菜吃得他现在还在回味,比府里好吃太多,有些民间馆子感觉,但是做得又比馆子里用心多。若是有天畅游山水,身边也能有这个人给他做菜吃,壶酒,叶轻舟,水里弯明月,该是何等潇洒自在?
想着想着,宁明杰就有些想睡觉,轻轻靠在马脖子上些,却被颠簸得难受,刚想换个姿势,就听见远处侍卫大喊声:“有刺客!”
跪着哭喊百姓之中,突然有十几个人,bao起,手持刀剑,朝前头太子和三皇子扑过去。
换身衣裳,季曼去寻辆轿子,赶着就去万金堂。
宁钰轩和两位皇子都坐在药草堆里,不经意往外瞧,就看见聂桑榆下轿子,慢悠悠地往这里来。
“侯爷?”门口坐着陌玉侯看起来毫无伤啊,季曼好奇地道:“您不是遇刺客吗?伤得不严重?”
宁钰轩嘴角抽抽,指指旁边宁明杰:“受伤是明杰,你这是巴不得受伤样子?”
嗯?宁明杰伤着?季曼连忙提裙子进来看,那人依旧带着面具,衣裳脱半,正在包扎肩胛上伤口。见着她来,酷酷地别开头。
聂青云今天没有跟出来,据说是被昨天尔容做点心吃坏肚子。在场会武功除侍卫就只有陌玉侯和他。
宁明杰皱眉就飞身将三皇子拉下马来护在身后,边陌玉侯也将太子护下来。
周围百姓四散,尖叫推撞之下,宁明杰和宁钰轩都有些寸步难行。侍卫似乎控制住局面,但是远处突然有什声音破空而来,宁明杰想躲开,但是旦躲开,背后就是三皇子。
季曼靠在窗边,突然打个寒颤。望望空荡荡房间,才想起宁钰轩今天是出去,不在也好,省得看着让她觉得闹心。
关于昨夜事情,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同床异梦夫妻不知道有多少,这也不是她身子,不用有什介怀。要是能怀上孩子那自然是最好,聂桑榆应该也会喜欢这孩子。要是不能…那就当被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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