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依旧侍寝,季曼闲得无聊,便听尔容来说话。
“那锦瑟,又是太子送给表哥。”尔容不知从哪个夫人嘴里听八卦来,气愤地道:“太
“没事,用不着担心。”季曼摆摆手,太子那点小心思她看得通透,绝对不会掉他坑去。
赵撤站在甲板上会儿呆,身边亲信踏雪低声道:“爷,您是不是该回第艘船?等会皇上找您…”
“无妨。”他抬抬手,站在船头看许久江水,闭眼再睁开时,脸上又带上温和笑意:“既然上这艘船,那就安心呆着吧。三皇弟与父皇相处时间少,爷就大度让他回。”
“是。”踏雪退到边去。
这路上体验各地民风,也就收到不少民意,他是这皇位将来继承人,心里自然是有打算。能安庙堂,也能安江湖,那才是王者之风。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要上树。没到手之前什花言巧语都往女人身上招呼,季曼对着太子咧嘴笑笑:“桑榆无德无能,陪着侯爷就够,不用太子爷为桑榆闹这大动静,残花败柳,不值当。”
赵辙脸上笑意顿顿,抿唇道:“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儿好听?”
“能。”桑榆回身屈膝:“祝太子与太子妃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太子被她这话哽下,沉眼神道:“聂桑榆,你可真不识抬举。陌玉侯他心里没有你丝毫地位,你还这紧巴着他干什?不觉得本殿下才是更好出路吗?”
季曼笑笑,这人估计是当她傻,他们是什身份?聂桑榆能同太子在起?旦聂桑榆有移情太子意思,被人抓住把柄往陌玉侯面前那送,聂宁两家联姻关系就到头。赵撤是觉得她看起来副好欺负样子,所以脑子里装都是豆腐?
安宁家,再除去聂家,朝堂自然就稳固。赵辙直打是这个算盘,竭尽所能地找着聂桑榆错漏,毁掉宁聂两家婚事,本以为要引诱个女人不难,金银财宝,后位相许,总有样能让这女人上钩。
却没有想到,聂桑榆油盐不进。
谋臣曾经告诉他,找机会除掉聂桑榆,断聂宁两家之间这条纽带,也不失为个好办法。他路上也有所安排,只是不知怎,想起那女人防备满满眼神,偏偏还要礼数跟他做个周全模样,他突然有点舍不得。
聂桑榆多有意思啊,世上要是少这个人,会不会更寂寞?
今天晚上是连着行船,众人都要在船上过夜。中途在码头停靠时候,宁钰轩便回第二条船,太子也回第条船。
“不知太子殿下有没有听说过句话,叫‘有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都替代不’。”季曼心里将面前人从头骂到脚,脸上却还是笑盈盈地道:“换做有意境点儿,就叫‘除却巫山不是云’。太子很好,若是六年之前桑榆没有嫁给侯爷,说不定也甘愿陪伴太子生。”
只是说不定而已。
赵撤挑挑眉,低笑声:“你这话说得倒是叫生不起气来。”
“桑榆还有东西没有绣完,就先告退。”季曼作福礼,温顺地退到房间里去。
甘草和灯芯都正在收拾屋子,见她进来,灯芯连忙跑过去关门,有些担忧地看她眼:“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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