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衣裳,去抱着她睡。”宁明杰心里有些慌,吩咐宁尔容声,就回房去拿药。
以前遇见疯癫和尚给过他丸药,骗走过他块家传玉佩,说是那药偏炎性,有暖身回血,以及续命效果。当时府里人都不相信,连父亲都说他是上当,可是他还是直带在身边,总觉得会有用。
今天也只能试试,若那和尚真是骗子,他就要给天下寺院下通缉令,要寺院不准给他斋饭吃!
拿药,碍着礼节,宁明杰闭着眼走到床前,伸手摸到季曼嘴,然后将药丸给塞进去。
宁尔容被季曼冷得浑身抖,却还是紧紧地抱着她,被子里暖手炉换好几个,聂桑榆身子才终于渐渐有些温度。
“属下觉得有可能是宁大人。”踏雪想到个细节,道:“属下是跟着水迹路找过去,到侯爷房门口时候,水迹还在往前延伸。”
宁明杰?太子顿顿,这个人他很想拉拢,父皇也说他有辅国之才。只是怎莫名其妙,会卷进这件事里来?
“爷不想追究这两个人为什没有昏睡原因。”太子揉揉额头:“若是明日聂桑榆是平安无事,你就和那两个人都给去江里泡上个时辰吧。”
踏雪抿唇,半跪下应道:“是。”
季曼呼吸微弱得已经快断掉,宁尔容脸惨白地替她换干衣裳,给她盖厚厚被子,但是情况点也没有好转。
裳。
这说,他压根不知道聂桑榆出事?
踏雪觉得迷糊,眼前宁钰轩表情看起来比他还茫然无辜,他也自然不能多停留,只道:“如此,可能是太子没有看清,也许那里是挂着什衣裳叫人看错吧。”
“嗯,踏雪大人也早些回去休息。”宁钰轩打个呵欠道:“明杰不知道在捣鼓什,半夜吵得很,现在可算安静,要回去睡。”
“在下告退。”踏雪原路返回到第艘船上,将刚刚与宁钰轩对话,字不漏地转给赵辙听。
“怎会这样?”尔容急得快哭:“不就睡会儿,桑榆怎就变成这样?”
宁明杰缓缓地摇头,他半夜突然惊醒,就被人引到船侧看见江里桑榆。远处还有太子人正在靠近,他顾不得许多,只能先将她捞上来,带到尔容房里。
哪知尔容是昏睡不醒,他喊许久,甚至用上银针,才让宁尔容有神智。
屋子里还有迷药残留味道,这看起来像是场蓄谋已久杀害。
宁尔容搓着自己手,暖和些就去捂季曼脸,她脸真是冰凉,跟死人没什两样。但是摸摸脉搏,就知道她还是活着。
“不知道聂桑榆被人害?他衣裳还是干?”太子听着聂桑榆被救走消息,避开她生死不谈,先问这句。
踏雪老实地道:“属下觉得不太像是侯爷,他说是被宁大人吵醒,而且打开聂桑榆房门,床上还有人躺着。”
“你怎知躺着就是聂桑榆?”赵辙抿唇:“看过脸?”
踏雪低头,他只是太子洗马,怎可能闯人家妇人闺房去看人家睡着脸?侯爷还在旁边,自然不可能让他去看。
太子叹口气:“这倒是奇怪,到底是谁救聂桑榆?总觉得宁钰轩很可疑,但是你却相信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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