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幅好画。
第二天陌
宁钰轩瞪着眼睛看这女人好会儿,终于别开头,长叹口气。刚想说什,就看见墙上那幅画。
季曼觉得莫名背后有点凉,抬头看这人,就顺着他目光看到他看东西。
“怎?”
“这是明杰画?”陌玉侯轻声问。
“对啊,表少爷送,说点也不油腻。”季曼耸耸肩,又低头继续涂药。
重画张,美人浅笑盈盈,温婉看尚算满意,画画事也就这揭过去。晚上该休息时候,宁钰轩却说:“还有事要去趟书房,等会就回来。”
袖子里东西,总得丢掉吧?
“妾身等着侯爷。”温婉温柔地道。
宁钰轩出蔷薇园,走到书房点燃火盆,刚把东西丢进去,又觉得不妥,连忙捞出来。
季曼现在有个习惯,就是睡觉之前会看会儿墙上挂着水仙花。那上头字不是很好看,却与画相搭,有种精粗美感。
气死。”
宁明杰看季曼眼,低声道:“明杰倒是觉得侯爷是做大事人,做大事不拘小节,老夫人又何必太心急。”
听着别人夸自己儿子,怎都是开心。老夫人哼哼两声,就拉着宁明杰和季曼开始说家常。
陌玉侯呆在蔷薇园,温婉站在花丛里,嘟着嘴撒娇道:“给画幅画吧。”
想来她还是在意那天在花园他画那朵牡丹,三皇子都说画聂桑榆神进去,温婉不开心得很,非要他给她也画。
宁钰轩闷好会儿,开口道:“他送你,你就挂在卧房里,这样起来就能看见?”
“那墙上缺幅画儿,谁送什妾身都可以挂啊,侯爷这不是没有将画牡丹送?”
那牡丹,温婉看着不爽,问他要去。多半不是烧就是撕。她那小脾气…
不过这幅画也太扎眼,画得有他好看吗?宁钰轩轻哼声,收回上好药手,道:“明天送你幅,把这个换下来。”
“……知道。”季曼看这人眼,男人占有欲真是可怕,挂个画都得罪他。
刚准备睡下,外头却突然有点动静。苜蓿进门来,小声禀告道:“侯爷来,奴婢去拿药箱。”
为什他来要拿药箱?季曼不解地看向隔断处,陌玉侯抿着唇走进来,手上红红,像是有些烧伤,但是不严重。
“怎到妾身这里来?”季曼有点惊讶,看着他手道:“您不是在蔷薇园?”
陌玉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知是跟谁赌着气,坐在她床边就副是大爷样子把手递给她:“出来处理东西,不小心烧伤。婉儿不会弄伤口,所以就近在你这里包扎再回去。”
“哦。”季曼接过苜蓿拿来药箱,拿药膏给他抹。
旁边有百花齐放,温婉站在前面,就像朵雪莲样,没有牡丹娇艳,但是清新可人。
宁钰轩提笔画下,从云鬓到裙角,画得都很仔细。但是笔落眉目,却迟疑。
眼前佳人笑吟吟,很好看,他却有些走神。再回过神来时候,画上眉眼,却是与那佳人半点不相似。
陌玉侯吓跳,连忙将画纸揉,朝不明所以温婉笑道:“没有画好,重画张。”
温婉也不疑有他,那揉画就安静地躺在陌玉侯衣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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