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在暗,在明。季曼叹口气,这局势真是不利啊。
如今她想保这腹中孩儿,又偏生被个要整死她千怜雪知道,前头路,可不就是更凶险?千怜雪看起来没有点攻击力,原来也是属于沙漠草系列,地上只有看起来寥落枝叶,地下根,却是深得很。
不过幸好当初知道苜蓿有背叛之心时候,她将水记胭脂铺与自己撇个干干净净,千怜雪应该也就不知道,水记胭脂铺现在也还是她。
季曼和颜悦色地让苜蓿起来
安安分分过日子人,为什会利用她身边丫鬟来害她?
季曼沉思许久,又仔细想想,聂桑榆好像唯没怎得罪人,就是千怜雪。这背后大Boss,为什还会是她?
苜蓿打量着季曼神色,小心翼翼地问:“夫人说话,还算数吗?”
“算,怎能不算呢。”季曼回过神来,微笑着道:“亏待你那多年,现在怎也要给点补偿,等会就去回禀老夫人,让侯爷给你个名分。”
苜蓿被这句话给安心,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雪主子,但是她现在也没有退路,只能相信面前这个人。
“夫人还记得两年前,奴婢打碎您心爱茶杯。大冬天将奴婢赶去外头罚跪事情吗?”
季曼挑眉,这个聂桑榆回忆里倒是没怎看见,估计也就是不太重要事情,聂桑榆也就没放心上。
“挨冻滋味儿是什样子,夫人定不知道。”苜蓿道:“奴婢陪着夫人那六年,过都不是人过日子。那天跪在雪里,双腿都没知觉,是雪主子经过,偷偷带奴婢回去暖身子,然后换厚棉衣,才接着回去跪。”
雪主子?千怜雪?
“夫人后来,还责骂雪主子,说奴婢是您丫鬟,用不着她来好心。”苜蓿苍凉地笑笑:“要不是雪主子,奴婢可能那天就冻死在雪地里。”
“至于怀身子事…”季曼问:“你告诉千怜雪?”
苜蓿垂眸,轻轻点点头。
“那最开始让你做雪花膏,她也知道?”
苜蓿又点点头,顿顿,补充道:“奴婢只在您送雪主子雪花膏之后跟她禀告声,说东西是咱们自己做。后来拿出去卖,您没让奴婢经手,奴婢也就只告诉她您赚不少银子在衣柜里。”
这千怜雪心机也是颇深,对她下手都没让她察觉,甚至都没怎把苜蓿,bao露出来,看样子是个想放长线钓大鱼。
季曼有些意外,没有想到竟然是千怜雪,她还觉得齐思菱嫌疑更大点,毕竟齐思菱是摆明不喜欢她。而千怜雪,在最开始时候,不是还因为雪花膏对她另眼相待过吗?
想起那总是病怏怏走不稳背影,季曼脸上笑容慢慢没有。若是齐思菱,那还好对付些,可是为什会是千怜雪?
“你觉得她是个好人?”季曼轻声问苜蓿这句。
苜蓿点头,眼含感激地道:“起码雪主子直对奴婢很好。”
个病弱姨娘,对聂桑榆婢女平白无故这好,会是好心而已?季曼摇摇头,这院子里齐思菱对账本感兴趣,温婉对陌玉侯感兴趣,锦瑟对地位感兴趣,她还以为就千怜雪和柳寒云两人,对什都不感兴趣呢。不是连老夫人也说,千怜雪是个可怜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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