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怜雪身子弱,跪会儿就有些支撑不住,勉强撑着身子道:“回老夫人,昨晚侯爷打算在雪松院安寝,用过晚膳之后出去趟,回来没坐会儿就走,妾身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侯爷。”
她语气格外真诚,样子也是惹人同情。老夫人抿抿唇,挥手示意丫鬟扶她起来,到旁边坐着。
“侯爷去非晚阁干什?”老夫人盯着温婉问。
温婉跪得端正,低
“侯爷,妾身能不能问句为什,您再给妾身定罪?”
宁钰轩嘴角带些讥诮,言不地翻身坐起来道:“夸你聪明,不代表你能连起算计,歇着吧,就是过来逗逗你,但是你这欲拒还迎,玩得真是没意思。”
言罢,起身就又离开。
门外甘草这才借着灯笼看清陌玉侯脸,松口气同时又觉得古怪,侯爷怎会过来这里?
被他这搅合,季曼显然是睡不着,托着下巴想许久,将甘草招进来问:“侯爷用过晚膳去过哪里?”
门外甘草显然是被惊醒,季曼吩咐她今晚守夜。可是个男人突然闯进自家主子房间,她吓得慌,都不知道该叫人还是不该叫人。
温热气息洒在她脖颈间,季曼刚开始有点慌,闻着这熟悉味道,反而是淡定。伸手掐在这人腰上软肉处,使劲儿拧。
宁钰轩闷哼声,双桃花眼里满是嗔怒:“你掐干什?”
季曼气得脑仁儿疼,忍不住瞪他眼:“你大半夜不睡觉,好端端跑来这里干什?这可是老夫人院子,干这些勾当,不怕她打断你腿。”
陌玉侯呼吸有些热,却还是清醒,躺在她旁边冷哼声道:“母亲向来偏爱你,会因为宠幸你而打断腿?”
“主子,侯爷在雪松院用晚膳,饭后往非晚阁走趟,见您不在,便又回雪松院。”甘草是个消息灵通,立刻将宁钰轩行踪都说出来。
雪松院,非晚阁,处是千怜雪,处是温婉。季曼没想通,这是谁用什法子,叫陌玉侯这半夜抽风地来她这里冷嘲热讽?她还真是埋在土里都中枪,冤枉得都快六月飞冰激凌。
大半夜自然也问不出什来,季曼躺回去,不甚安稳地睡宿,第二天就去老夫人院子里禀告此事。
老夫人当即沉脸,将千怜雪和温婉并叫来,跪在主院里没让起身。
“昨儿是生什事,你们谁能给说遍?”老夫人双眼睛凌厉地看着这两人,即使还在生病,这威慑力也是半点没减。
季曼怒:“也得分场合吧,妾身是过来吃斋念佛。”
陌玉侯轻笑声,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肚子:“吃什斋念什佛,你这肚子坏水,难不成两天就能全倒给佛祖?”
季曼感觉着自己肚子上手,背后有些凉,连忙抱过被子来隔开他,抿唇道:“侯爷认为妾身是肚子坏水,那妾身肚子里水也就不能是好。只是今晚侯爷不是该在雪松院,为何会来这里?”
宁钰轩平稳下气息,语气陡然转凉:“这不都是你故作聪明,觉得很好玩弄?什肮脏手段都敢往身上用,也是最近对你太好,桑榆。”
关她什事?季曼茫然得很,她今儿就搬到佛堂,其余什事都没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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