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要得这天下,先得陌玉侯。
季曼躺回自己屋子里,心还跳得很快。捂着肚子平静下,周身冷汗才慢慢都冒上来。
柳寒云不声不响地去烧热水,替她准备好沐浴所用,然后走到她床边道:“去沐浴更衣吧,你这身冷汗,等会会着凉。”
季曼愣,感激地看她眼。不过太子还在这别院里,她总觉得无法放松下来。
“替你守着。”柳寒云面无表情地转身出去,将
可是,不知为何,他押着聂桑榆进来,不见他眼底有任何波澜,看聂桑榆现在满脸冷汗,明显是受惊不小样子,也只是淡淡瞥,似乎漠不关心。
这哪里有传说中宠爱?赵辙抿唇,又看聂桑榆眼,她已经站起来,捂着肚子慢慢往外走。
陌玉侯开口道:“太子亲自上门来试探钰轩,未免也太过不信任。”
“这哪里是试探。”赵辙干笑两声,看眼宁钰轩清澈眸子,别开头。
“钰轩直在为太子着想,六部有异是早有之事,趁这次天花太子看清人心,钰轩何尝不是清理好人手。不过是皇上心稍有所偏,太子怎就乱阵脚。”
季曼本来觉得,太子虽然不能容她,但是怎也该在私下解决她,没想到这次,赵辙竟然直接带着她与陌玉侯对峙。
情况已经危急到这个地步?还是说,她这个孩子影响真这样大?
宁钰轩靠在床边,脸上嫣红还没有散去,轻咳着看着进来两人,沙哑着嗓子低笑道:“太子这是为何?可是桑榆哪里得罪?”
赵辙轻笑声,将门扣上,把季曼放在边椅子里,而后才开口道:“夫人没有哪里得罪,是辙时兴起逗她玩玩,没想到夫人当真。”
季曼咬牙,刀子都抵她肚皮上,还叫逗着玩?哪天她捅他刀,也说逗着玩,行不行啊?
太子顿顿,抿唇道:“你同船已久,你为做多少事,都记在心里。只是没想到这次人事变动会这样大,平时忠心耿耿人,都借着这次机会离开,心有戚戚,故而稍微失态罢。”
宁钰轩很是宽容地笑:“太子对钰轩应当多放心些。”
赵辙有些惭愧地点头。
“三皇子抢尽风头,那便让他风光阵就是。”陌玉侯轻咳两声,低声道:“高处不胜寒,既然有后招,又何妨多按捺阵。等这阵子天花过,钰轩自有大礼送给太子。”
赵辙眉目松开,眼光深邃地看着他:“没有看错人。”
宁钰轩垂着眸子,咳嗽两声才道:“她有什好玩,跟只刺猬样。只是婉儿还生着病,太子与桑榆逗玩,可别去惊她。”
赵辙挑眉,看着那病怏怏男人道:“还当你是为什醒,原来是怕惊你心尖儿。”
宁钰轩笑笑:“太子有话,不妨同钰轩单独说。妇道人家,就让她出去吧。”
最近传话人都告诉他,说陌玉侯对聂桑榆宠爱有加,甚至对温婉都冷落下来。他今日来,已经做好将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谈准备。陌玉侯是他最有用臂膀,自然不能生什嫌隙,更不能因为个小小聂桑榆而坏他大事。
赵辙都做好让温婉跟聂桑榆那孩子相消相抵准备,也备好后招,会让宁钰轩重新对他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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