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侯也安静,两人就静静地等着,看着远方太阳渐渐往下落。
“主子!”
淡竹终于醒,身狼狈地跑回来,关上门道:“奴婢半路上被人敲晕,信不见!”
“什?”千怜雪声音听起来倒是比平时有力气多,有些焦急地道:“你没有看见是什人打晕你吗?”
淡竹拿捡到雪山手帕,递到千怜雪面前。
宁钰轩皱眉,过会儿才道:“桑榆,你管事情太多,有些东西你知道,反而不是什好事。”
“侯爷要妾身安安静静在非晚阁当个温柔夫人吗?”季曼咯咯笑两声:“那甘草命谁来偿?孩儿命谁来偿?”
陌玉侯张张嘴,很想说点什。但是捏着手里信,他又什都不能说,只是道:“你能相信?”
“不信。”季曼不用思考地就回答,顿顿,觉得有些失礼,才笑着补充:“娘说过,男人话最不能信。”
宁钰轩叹口气。
宁钰轩很想说,这类打手干事情,叫他来是不是也太大材小用?直接叫鬼白不就好?
不过最近听说这女人都不吃饭,模样是瘦回来,脸上却也没什血色,难得能蹦跶两回,那就玩玩也无妨。
陌玉侯将视线移开,穿着身昂贵锦绣长袍,陪季曼跟个街边混混样躲在颗圆球形万年青后头。
淡竹匆匆从雪松院往后门去,回来时候,刚经过他们面前,季曼就掐陌玉侯把,后者轻吸口气,很有高手风范地移到甘草身后,个手刀砍向甘草后脑勺。
快准狠,练家子都知道敲哪儿能晕,所以淡竹两眼翻,就晕过去。
千怜雪脸色沉,抚摸着那雪山纹样,沉默许久。
“上次信,你也没看见是谁捡走?”
“奴婢不知,当时人太多。不过甘草那丫头确是回来拿这信,也不知道是哪里知道消息,瞧上这东西。”
季曼身子僵僵。
宁钰轩看她眼,犹豫下,伸手握着她冰凉手。季曼转头看他眼,眼里划过很多情绪,最后温柔眼神,轻轻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季曼不知道他为什要叹气,但是这地方显然不能久留,信已经被陌玉侯塞进他衣袖里,她想拿显然是不可能。
想想,季曼将身上带着方绣着雪山手帕拿出来,放在淡竹身边,然后拉着宁钰轩出来,装作散步样离开,往雪松院那边走。
新修雪松院与以前外观差不多,不过是更新些。季曼点也不害怕地跟着宁钰轩坐在屋顶上时候,宁钰轩忍不住问句:“你到底是翻过多少墙?”
刚刚那动作也太熟练。
季曼没有心思回答他这个问题,身下这地方是甘草葬身地方,她连笑也笑不出来,只能面无表情地坐着。
季曼连忙出来,帮着将人抬进旁边草丛,然后开始搜身。
宁钰轩就用种陪孩子捉迷藏玩儿眼神看着季曼。
袖口里信被拿出来,今天是月初,跟上回时间不样,那信来源是不是也会不样?季曼正想打开那信看看,却被宁钰轩伸手拿去。
“你看这东西干什?”他问。
季曼轻笑道:“若是说甘草可能就是因为这东西死,侯爷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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