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坐立不安,急得团团转却不知怎是好。柴房里苜蓿也是夜未眠。
季曼安慰柳寒云,回去却睡得极好,夜无梦,第二天精神奕奕地起来,先去处理苜蓿事情。
七出之条,按理当是休弃。可是给侯爷戴绿帽子,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简单休弃事。季曼也没讲什情面,让人绑着李子修和苜蓿两个,连带着个襁褓,统统送去城外接天湖沉没。
“真是好狠心,连孩子都不放过。”
“是啊,孩子还那小,有什错?”旁边人都在议论纷纷,季曼就当没听见。
“侯爷,您每次都不相信婉儿,这次也依旧不相信吗?”温婉落泪:“当初不是你说,生男生女有什要紧,是孩子不就好。既然有你这句话,还非去换个男孩做什?”
“况且生孩子,当时都没力气睁眼看看,又怎去换柳寒云孩子?接生婆可是侯爷您找来…”
“说起接生婆。”季曼拍拍手:“已经让人去接她,不过应该要明天才能到。侯爷如果想要个真相,那不妨多等日,如何?”
柳寒云脸震惊地抱着筠儿,温婉听着这话,更是惊愕莫名地转头看着季曼。
“行。”宁钰轩终于开口,声音里却是浓浓疲惫:“既然能找到接生婆,那就明日再说此事,你们都出去。”
步,低声道:“若曦儿是足月生,筠儿是九月生,那就可以证实妾身猜想。”
宁钰轩怔,皱眉看着她。
“请稍等。”季曼转头就吩咐灯芯,让她将柳寒云和温婉都叫来,把筠儿也抱来。
天之内要受两回刺激,宁钰轩揉着头,觉得从来没有这后悔过。
为什不少收点女人进来?
“主子。”苜蓿嗓子已经哑,被人绑着手拖拽在马车后头,张口喊这最后声。
“嗯?”季曼伸出头来看看她。
“不可以放过福儿?”苜蓿踉踉跄跄地走着,带着恳求眼神看季曼眼。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每个死到临头人,都是因为已经再也得不到什,人性里贪欲被遏制,才会显露出被掩盖善良与人知。
季曼摇摇头:“侯爷命令,现在没有办法违
“侯爷…”温婉带着哭腔喊声。
“出去!”
陌玉侯是真火,放着棋盘矮桌都被他掀开丢过来,吓得众女眷花容失色,季曼跑得最快,拉着柳寒云,跟兔子样消失在门口。
曦儿还留在老和尚怀里,柳寒云走得是步三回头,怀里筠儿也是不停哭着,整个府邸上空云都是黑压压。
个老和尚几句话,打乱府里池旧水。
筠儿被抱来,虚无和尚也就看看,如实开口:“这女娃儿是九个月生,身子骨明显比男娃儿弱嘛,你们怎没看出来?”
温婉后退步,怒道:“怎能凭这老和尚句话,就这样下定论?当时明明生是男孩,那多人都看着。”
“奴婢可没有瞧见。”椿皮终于有机会说这话,连忙道:“当初生产时候,只有接生婆个人看家主子生出来孩子,又马上是抱走。奴婢是没看见自家小主子是男是女。”
温婉脸上阵红阵白,转头看向宁钰轩。
陌玉侯捂着眼睛,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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