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酒劲还真是大,聂桑榆想必是滴酒不碰,口下去,竟然脑子就有些晕乎,靠在谁胸膛上,被谁捏着下巴温柔地喂着酒,她都有些脑子转不过弯。
恍惚间,好
宁钰轩将酒端到她面前,浓烈味道有些呛鼻,可是闻习惯,却也还能闻见淡淡香味。
犹豫下,季曼还是接过来。这杯子就是普通茶杯大小,喝点,不喝完总可以吧?
双手交绕,宁钰轩看着她,低声道:“这次不吐,你也要全部喝完。”
嘴角抽抽,季曼果断抿口,剩下就要往袖子里倒。傻子才听他全部喝完。
下巴被人捏起来,她怔,陌玉侯双唇就贴上来,浓烈酒顺着唇齿,就滴不剩地全进她嘴里。
所以晚上宁钰轩来时候,季曼还是很兴高采烈,拉着他坐在床边,双目期盼地看着他。
陌玉侯不傻,现在聂桑榆又不是喜欢甜言蜜语人,怎会为这几个简单字这殷切?
“今天宫里赐梨花酒下来。”宁钰轩指指放在桌上酒坛子:“春天酿,现在也刚好能喝,味道很好。”
啥,还要喝酒助兴不成?
季曼犹豫地看看那酒坛子:“妾身酒量不行…”
季曼用见鬼眼神看他许久之后,终于平缓呼吸,拿过他毛笔来,随手扯宣纸写上“爱你”三个字。
“怎念?”
宁钰轩挑眉,看着今天对这几个字格外执着季曼,抿唇问:“你想干什?”
“妾身就想听侯爷对妾身说这三个字。”季曼道。
陌玉侯沉默会儿,将宣纸拿开,很酷地道:“晚上再说吧,现在正有事要忙。”
“下人洗衣裳也不容易,为何要浪费这梨花酿?”
烈酒入喉,片火辣辣,季曼觉得有些难受,可是回味,竟然还有余香,倒也挺好喝。
“你不是想听说你写话?”有人在她耳边轻声诱惑:“那喝完再说。”
抬眼看看陌玉侯,季曼摇头。她突然想起宁明杰说话,不肯说真话,那就灌醉,总能说实话。
宁钰轩现在就是在履行那句话。
上次酒都全吐袖子上啊。
宁钰轩轻笑两声,过去拿杯子,亲自倒两杯道:“你可还记得,你成亲之时,合卺酒没能喝成?”
废话,当然记得,聂桑榆那时候死活要他喝酒,结果可能是太热情,宁钰轩没招架住,酒喝口就呛着,咽都没咽下去。旁边喜娘婆子笑个不停,宁钰轩也就应付下将酒往袖子上倒。
季曼当初看见这段回忆时候,也终于明白古人这大袖子是拿来干什。
“现在侯爷要补喝?”季曼问。
季曼:“……”
激动心情稍微平缓下,转身走出书房,望望碧蓝澄净天空,季曼长出口气。
这场梦也做得太长,是不是终于该结束?
回到非晚阁,灯芯来禀报许多事情,季曼都没有听。反正只要宁钰轩今晚说那三个字,她就可以回去,那还管这多干什?
坐在床边将来这里事情都想遍,想起老夫人,想起灯芯,想起千怜雪…这个世界与自己联系还是挺多,可惜三观和她不样,她不可能在这里找男人过辈子,那岂不是要宅斗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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