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微微怔,被他抱着,身上水都蹭个干净,身子被放在床上,麻利地裹着被子滚。
“侯爷要与在下约炮?”
“约…什?”他欺身上来,略微不满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不明白话?”
季曼抵着他胸口,认真地道:“约炮就是两个没有感情陌生人上床,释放内心欲望种方式。”
刚要吻上她额头,却被这句话说得顿住。宁钰轩低头,静静地看着她:“你和,是没有感情陌生人?”
开什玩笑?季曼飞快埋回水里,她刚刚明明锁门啊,就这被人推开是怎回事?
“你倒是好闲情。”宁钰轩声音已经到浴桶边,看着水面鼓着头,无奈地将人拉出来:“也不怕把自个儿闷死。”
季曼红透脸,看着他道:“侯爷能不能守着君子之礼,非礼勿视?”
看着她,陌玉侯有瞬间怔忪,倒是没听见她说什,只呆呆地伸手过去,碰碰那许久未见脸。
“桑榆。”
脉,资产也不算太丰厚,可是她想要那个位子。虽然没什实权,但是那位置是与官府打交道最多。
想升职,除业绩得突出,最重要就是得会做人。季曼已经稍微抬高长郡米价格,不会给各位同行带来过大压力,继而就是约着各个粮行掌柜起吃饭喝酒,顺带还约下上次唐主事,大家也就都乐意去。
没人会觉得季曼是在拉拢他们,因为每年联盟会竞争都特别大,季曼这种在他们眼里完全是小虾米,没有竞争可能。
陌玉侯听着鬼白将季曼最近行踪都禀报遍,嗤笑声道:“这女人怎这样爱折腾?”
卖个米都能这忙碌,还请什官吃饭,她难道不知道,户部也是在他手里?
“至少不是合法关系。”季曼干笑两声:“侯爷给休书,在下还直珍藏着。”
身子僵硬在床边,宁钰轩定定地看她眼,抿唇道:“都忘记,你已经不是夫人。”
“嗯。”季曼随手拿件床上衣裳穿上:“天色不早,侯爷还是早些回去吧。”
“好。”宁钰轩起身,离开床榻正准备出去,又想起来道:“来找你,是打算说,明日户部朱侍郎家有个宴会,是贺朱家老夫人八十大寿。
季曼皱眉:“侯爷,在下是季满。”
恍若未闻,宁钰轩低下身子来,拉过她脸,轻轻吻上她唇:“真是许久未见。”
身上都没穿个东西,季曼咬牙:“让人知道侯爷闯世子夫子房间图谋不轨,侯爷名声还要不要?”
“名声是什?”宁钰轩把将她从水里捞起来,湿淋淋溅他满身也不在意:“什时候在乎过那个东西。”
早在他打开城门之时,陌玉侯三个字就已经成为不少人心里暗自诅咒名字。
怎这样蠢?
夜色降临,季曼又是晚归,回房就累得让丫鬟准备浴桶要洗澡。她脸上人皮面具也戴十天,再不取就该满脸痘痘。
关窗锁门,取面具脱衣裳,季曼将脸埋在水里再起来,长长地松口气。
果然工作压力再大,回来个热水澡也就解决。
愉快地将脸洗个干净,擦干全身刚准备从浴桶里出来,就听见门“吱呀”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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