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曼微微蹙眉,回想起朱玉润那身板,看来不是真胖,是有些孕后福。
古代女人未婚先孕,多半不是要羞愤上吊就是要被人骂得不敢
见过愁嫁,没见过这愁嫁,朱玉润是得有多可怕,才会要她父亲赔上这个代价才能把她嫁出去?
季曼有些欲哭无泪,她不是带把儿,就算你把皇宫给她,她也娶不女人啊。
“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你可以慢慢考虑。”朱叔友拍拍她肩膀道:“毕竟小女也真是…哎。”
坦白说朱玉润也不是很难看,季曼有些不解,为何愁嫁成这样?
归途马车上,她就问宁钰轩这个问题。
“听闻季夫子尚未婚配?”季曼正在吃菜,听见朱叔友这句,口菜差点喷出来,连忙站起身来道:“在下不急成家。”
宁钰轩在不远处与群朝臣寒暄,朱叔友看他眼,伸手就将季曼拉到边。
敢情这个习惯也是家族遗传。
“季夫子在陌玉侯府,前途也该是片光明,”朱叔友脸和善地看着季曼道:“听闻还有些家业?”
“…家里有亲戚在开粮行。”季曼干笑两声。
做什?”
季曼转头望着那边喜宴,她应该跟过去,得赶快摆平这里:“是给世子上课。”
“夫子?”朱玉润眼眸亮亮,拉着她道:“你有妻室?”
太阳穴跳跳,季曼干笑两声拂开她手:“没有,但是暂时还不打算娶。”
被女人看上可不是什好事,季曼不管三七二十,连忙挣脱开,飞般地往宁钰轩身边跑去:“失陪。”
宁钰轩脸踩着狗屎表情看着她:“他要你娶朱家小姐?”
季曼点头:“估计是看相貌堂堂…”
“不能娶。”宁钰轩打断她,黑着张脸道:“先不说你是个女人,就算是个男人,娶谁也不能娶朱玉润。”
“为何?”季曼有些惊讶。
“她未出阁而怀有身孕,是不贞不洁之人。”宁钰轩脸严肃地道:“你也最好离她远些。”
朱叔友点点头:“最近进贡米也该换,直是刘记米行进,但其实哪家米行米都差不多。季夫子家里是何处米行?”
进贡米!季曼倒吸口凉气,有些戒备地看着他道:“朱大人太过抬举,在下家里不过是小米行……”
“呵呵。”朱侍郎轻轻笑两声:“何必谦虚,只要成贡米,什小大,不都会立刻身价百倍?这件事说来也巧,恰好就是在负责,内务府那边,也是有熟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季曼干脆就直接问:“大人有何需要在下效劳地方?”
能把这大块肥肉让出来,估计这忙不会小,季曼也没猜错,真不小,朱叔友张口就道:“季夫子既然没有家室,那看小女如何?”
朱玉润站在角落里,依旧在碎碎念:“得嫁得嫁,再不嫁就来不及。”
转身就往院子里跑。
季曼惊魂未定地站在陌玉侯旁边,他还好心地递杯水过来:“不要乱跑。”
“是。”季曼跟标杆似立在他身边,跟着见不少达官贵人,个个都夸她什学识渊博,明明都没有说两句话,哪儿看出来渊博啊?
寿宴进行到半,有丫鬟跑来跟朱侍郎嘀咕两句,朱侍郎神色微变,挥手让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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