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宁钰轩侧头看过来,见着季曼,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板着脸将头扭回去。对面人下棋太专心,压根就没有抬头。
“夫子。”好好张嘴先乖巧地喊声。
季曼找着台阶下,连忙应着走过来,伸手想要接好好。
宁钰轩抱着好好有些挣扎小身子死活不放:“季夫子
啥?
季曼瞪那画几眼,眼皮直跳:“你说这是…你孩子她爹?”
朱玉润满眼星星地点头,手指小心翼翼地摸着画上人脸,轻声道:“没有见过比他还好看人,他皱起眉头样子都是那迷人。”
季曼打个寒战,手差点被针给戳个洞。
恋爱里女人果然都是不可理喻无法理解吗?虽然画上这男人还不错,可是也没到很好看很好看,好看得让人脸花痴样地步吧?
朱玉润眼睛又笑成月牙:“那可好呀,终于能穿嫁衣。”
笑着笑着,自己眼睛就红:“可惜你不是他。”
季曼真是越来越好奇朱小姐这个“他”是谁,可是问又问不出来,只得憋着绣鸳鸯。
“喔对,其实会画画。”朱玉润拉着季曼手,有些骄傲地道:“也算唯会才艺,爹爹说个才艺都没有,会被丈夫嫌弃。”
季曼低头认真绣着,嘴里应道:“嗯,会画什?”
抽。
“…什鸭?”朱小姐不高兴,嘟起嘴道:“这是鸳鸯!”
“好,鸳鸯。”季曼捂着脸坐下来,没忍住拿过她手里绷子:“刺绣不是这样,般女儿家不是都会刺绣?你怎连鸳鸯都绣成这样?”
旁边丫鬟识趣地关门出去,给他们两人留空间。
“爹爹没有强迫学这些,嫌麻烦,就没怎绣过。”朱玉润撇撇嘴看着季曼落针:“你竟然会啊?”
或者是朱小姐画功不到家,没有将这男人风华全部画出来?
季曼睁着眼睛凑近画,脑中自带美化地给ps下,也没什感觉啊,就只有个感觉眼熟。
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
直到回去侯府,季曼都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结果踏进北苑,现陌玉侯还在见客,只是没在房间里,而是在北苑走廊里下棋。
他手抱着好好,手拿着白子,靠在走廊红柱上,笑得颇为胸有成竹。而对面人则是微微皱眉,执黑不语。
朱玉润高高兴兴地就去将幅画拿出来,展开道:“你瞧,会画他!”
季曼怔,抬头看过去,画上男人身袍子绣翠竹,有些狭长眼睛笑起来带着点儿放荡不羁。
长得就般吧,也算有两分气质,看起来还有那点儿眼熟。
“画得不错,这是谁?”
朱小姐红着脸跺脚道:“他啊!就是给你说那个,很好看很好看那个!”
季曼好久没绣过,聂桑榆都觉得手痒,拿起被朱玉润绣坏鸳鸯就开始抢救。
“小时候闲着无事跟娘学过。”
朱玉润脸崇拜地看着她:“娘死得早,爹又只有个女儿,所以把宠得什都不会做。”
季曼点点头,也是看出来,简直宠得无法无天,连男人都敢强上。
“没关系,有下人可以做。今天同朱大人商量,后天就来下聘,然后问媒婆婚期,会在这个月内迎你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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