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慢慢撑起身子,呆坐会儿,突然冷笑出声:“婉儿,是不是很傻?”
温婉拉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怯生生地看着他:“侯爷怎?”
“没什。”宁钰轩转头看看边丢着衣裳,那锦囊瘪瘪,显然什都没有。
谁骗谁,谁又利用谁呢?
连三天,季曼都没有再看见过陌玉侯,长郡王那边倒是给她很多奖赏,赵辙看她眼神,也显然更信任。
抵抗好会儿,还是没能抵抗住晕眩感觉,宁钰轩闭上眼靠在季曼肩头上,沉睡过去。
季曼捞着他身子,费点力气将他扛上床去,然后松口气,开始满屋子翻东西。
书房没有暗格就算,季曼将整个房间翻遍,卧房竟然也没有暗格。果然电视剧都是不靠谱,害她还将地砖也都敲遍。有些泄气时候,季曼扭头就看见边红木台子。
那是放玉佩等饰品地方,上头打开锦盒里放着不少琳琅玉翠,满目璀璨之中,倒是见旁边还有个普普通通同心结,并着放着,还有枚廉价指环。
季曼飞快地移开眼睛,转头看看,将宁钰轩身上也搜遍。打开他随身带着锦囊,果然印鉴是在里头。
紧,心里也跟着阵阵地疼。
季曼微微笑,走过去坐下,看着桌上千层糕:“难为侯爷直惦记着,今日也是良辰吉日,便夜而奔之,与侯爷再续次前缘如何?”
这人是个妖精,她笑容很假,没有多少真情实意,也不是真因为想念他而来。陌玉侯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些,然而看着季曼这张脸,他还是没忍住,将她拉过来,轻轻吻她额头。
“桑榆。”
季曼轻笑声,很是乖巧地靠在他怀里:“侯爷。”
千应臣被朱润玉烦得快疯,拉着彭家小姐要起踏春,朱玉润觉得自己势单力薄,死活要季曼也去。
千应
将宁钰轩身子摆正,盖上被子,季曼将印鉴塞进衣袖里,然后重新戴上纱帽,出门对门口鬼白道:“侯爷说要让婉主子来伺候,在下在此不太方便,就不久留。”
鬼白看她眼,点点头:“烦劳夫子在此伺候二。”
“嗯。”季曼应,站在门口会儿呆。幸好温婉来得快,她很快便脱身,连夜出府将东西送去长郡王处,之后返回,当做什事也没有,回屋睡觉。
觉到天亮,宁钰轩睁开眼睛看着旁边躺着女人,眸子里黑暗翻涌上来,将温婉吓个半死。
“侯爷?”
那场大雨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就算知道她如今在这里,但是天天看着那张男人脸,他也没什真实感。直到现在她变回原来样子,他心里所有压着情绪才又统统翻卷起来。
他必须控制她,不然就会被她控制。宁钰轩知道这个,可是当季曼唇吻上来时候,他终于还是放弃挣扎,闭上眼,吻上她那满是迷药嘴唇。
这是不是自作孽呢,曾经他倚仗是聂桑榆喜欢,无论怎对她,都觉得她还会爱着自己。而现在,自己竟然控制不住,先缴械投降,自动将所有防备都卸下,任她宰割。
传说中因果轮回,难道就是这个样子?
果然在情爱里,谁爱得多,谁就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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