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半蹲下来摸摸曦儿头,轻声问柳寒云:“你今日没出去?”
“没有啊。”柳寒云摇头,至多也不过去躺后门而已。
宁钰轩顿顿,回头看看门口,鬼白已经从后院过来,拱手道:“夫子出府,尚未回来。”
柳寒云心里跳。
“夫子去哪里?天都已经黑。”宁钰轩笑着问句。
鬼白点头,老实地去将房里灯熄。
“等等。”宁钰轩低喊声。
鬼白回过头,疑惑地看着黑暗里主子:“怎?”
沉默会儿,宁钰轩掀开被子:“们去凌寒院吧,也好久没去看曦儿。”
“是。”鬼白觉得最近主子好像经常反复无常,不过他是不懂这些复杂事情,听着吩咐就好。
头咚地声撞到车壁,后头跟上来几个家奴牢牢堵在门口,马车飞快地就跑出去。季曼捂着脑袋坐起来,看着面前人道:“不用这般粗鲁,会好好配合。”
几个家奴也不是第次干这事儿,个个坐着都是目不斜视,就当没听见季曼话。
柳寒云这是要将她送去哪里呢?杀人她应该是不敢,至多将她送出个几百来里地,不让她回去就是。这样想,倒是轻松些,正好她不想去送长郡王离京,柳寒云也是算帮她个忙。
车行路,季曼很平静地偷偷摸摸身上备着碎银和铜钱,点点悄悄塞进靴子里。身为被劫持人,她很老实,靠在角落里动不动,眼神茫然地看着家奴们。
天色暗,宁钰轩正准备就寝,就有丫鬟捧季曼给荷包送来。
鬼白摇头,看柳寒云眼。
“夫子去哪里,妾身也不知道。”柳寒云垂眼眸道:“妾身只与他在后院说两句话,之后就回来。”
陌玉侯脸上笑容点点淡,站起身来看着柳寒云道:“云儿,不喜欢人对撒谎。”
柳寒云挺直背脊,抿唇道:
柳寒云还没有睡,抱着曦儿等着外头消息。她本是想干脆劳永逸,但是这夫子背后还牵着人,她不能灭口,只能有多远送多远。若是有人怪罪,她就当做不知道这件事也好。个世子已经分去侯爷大半心神,无论如何也不能多个男人再来搅混水。
“云儿。”宁钰轩踏进门来看见她,微微有些意外:“你回来?”
柳寒云惊,随即大喜,抱着曦儿就迎上去:“侯爷怎来?妾身直在府里,未曾出去过,怎叫回来。”
难得他今日竟然主动来后院,柳寒云高兴极,放下曦儿就往陌玉侯那边推推:“叫父亲。”
曦儿茫然地看着宁钰轩,小退几步,又缩回柳寒云身后,抓着她裙子不说话。
“夫子让奴婢转交给侯爷。”丫鬟道:“说他与夫人出去趟。”
与柳寒云出去?宁钰轩顿顿,接过那荷包来打开,里头是当初与她起上街,买到同心结。
这是想告诉他什?宁钰轩轻笑,这样不起眼东西,她竟然还留着,他还以为傻就他个人。连他印鉴都能偷走女人,怎还会留着这个。
“侯爷,要去夫子那里看看?”鬼白轻声问。
“去看来做什?”陌玉侯淡淡地将东西丢在枕边:“她不是聪明?什都能拿来算计,自然能有自己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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