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句嘱咐,宁钰轩路上没给季曼个好脸色,带着她丢到别院去,便回去侯府她房间找图纸。
人皮面具做出来也得整整两天,这两天里,长郡王安稳地回封地,与皇后冷战新帝据说也重新进皇后宫里。宁钰轩似乎很忙,没有来看过她,但是总也会给她送些好吃。
两天之后,好不容易重新得到保护伞,季曼踏出别院,却是被个小丫鬟哭着抓住衣袖。
“季夫子,您快去府里看看小姐吧,小姐她…”
张脸哭得五官都皱到起,压根看不清是谁,季曼愣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朱玉润贴身丫鬟珠儿。
宁明杰失笑:“也是多管,钰轩莫要介意才是。”
不介意,他有什好介意,宁钰轩靠着柱子坐下,扫眼安然无恙季曼,淡淡地将头转过去。
这路从京城策马过来,也是很累。
季曼低头看着地上稻草尖儿呆,安安静静地靠在宁钰轩身边,只是他同她说话,问她今日是怎回事,季曼都是漫不经心地答着。
这人完全不知道他是什心情,宁钰轩冷笑声,也觉得困倦,靠在柱子上就睡过去。宁明杰与鬼白也各自找着地方靠着睡,只有季曼直低着头,安静地想着事情。
“表哥不用回去照看郡主?”宁钰轩看着宁明杰问句。
宁明杰摇头道:“有些远,不如明早再回去寻他们。”
城隍庙里什都没有,只有些旅人留下干柴和稻草。鬼白收拾番四周,几人勉强可以在这里停留夜。
“你脸上东西呢?”宁钰轩沉着声音问。
季曼抿着唇道:“为从他们手里逃出来,撕。”
朱玉润出事,就在这两天时间里,六个月大孩子没,整个人差点都没捞回来。
季曼吓得脸色白,急急地就跟着珠儿走:“怎会这样?”
珠儿哭哭啼啼地道:“是那负心人害,都是他,简直是畜生不如!明明知道小姐有身孕,还不管小姐,甩手就将小姐从酒楼楼梯上推下去。”
季曼听得哑然,心里有些沉重,却还是板着脸道:“都跟她说过早些放弃,本身那样来孩子,男人肯定是不会接受。”
四周都寂静无声,季曼才抬头看宁钰轩眼,长长地叹口气。
“爱不得,恨不得,求不得,连死也死不得…”有人在她脑海里轻声叹息:“你又比好得多少?”
“不要嘲笑。”季曼低低地回她:“不会走到你那步。”
不会。
天刚晓,几人也没休息好,宁钰轩带着季曼就继续上路,而宁明杰则是往回去接康元郡主。分别时候,宁明杰很是担心地看季曼许久,忍不住嘱咐宁钰轩句:“可要藏好她。”
“那你回去怎办?”宁钰轩皱眉。
“只有找人再做。”季曼无奈地道:“还好那里有上次做面具图纸,只要京城有会做手艺匠人即可。”
“有认识匠人,恰好擅长此物。”宁明杰低声道:“你回京可以找处宅子暂住几日,等面具做好再出来走动。”
宁钰轩扫他眼:“表哥从锦州回来,应该先去面圣吧?兵部还有些事宜要交接,她事情,还是就不劳表哥操心。”
季曼顺着点头:“多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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