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扶她把,拍拍她肩膀:“交给你。”
“好…”季曼有些恍然,长郡王在曲艺亭,那在这个祭祖时间里,将陌玉侯也带去…
可不可以理解为,长郡王想挑拨新帝与陌玉侯关系?若是新帝知道陌玉侯与长郡王在曲艺亭密会,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对宁钰轩充满信任?
那信任可是靠着宁钰轩打开城门,灭掉聂家,亲手休她换来。
季曼皱眉,步步走着,竟然没注意前面人回头看她眼。
好像还不错。
祭祖在这个地方,是表示皇帝是天命所归迷信活动。新帝刚登基,民心不稳,自然需要靠天力来让万民归顺。宁钰轩已经布置好,在祭坛上设置机关,皇帝到时会出金光。更是请人去布弄玄虚,用金色涂料画龙形巨大风筝,打算到时候放上天去。
切都准备就绪,到祭祖那天,宁钰轩沐浴更衣之后,人前去天坛。他前脚出门,季曼后头便跟上。
这里离天坛有些远,但是为表达对祖先敬意,只能步行,不能用车轿。街上百姓都在朝着天坛方向走,季曼看着远处那个穿着身朝服人,踮着脚尖步步跟着。
她已经想好,这差事很简单,到曲艺亭附近她直接现身去,将他拉进去就好。
账。米铺生意顺风顺水,她收入也是相当可观,除开支付给严不拔和伙计们工钱以及些运送费门店费,她这个月还能净赚千三百两。虽然不比雪花膏来钱,但是也是有足够运转资金。
至于即将到来祭祖仪式,吴庸那边也有长郡王吩咐来,在祭祖当天,想办法将陌玉侯引到曲艺亭去。
曲艺亭去是天坛路上会经过个休憩地方,引去那里还不简单?只是引去哪里要干什?长郡王又不会做无用功。
季曼觉得赵辙也真是有用人本事,怎就盯准要她来对付宁钰轩?她本身只是想在陌玉侯府多接近好好点罢。
其实长郡王心里对她还是直不信任吧,上次偷印鉴,大概也就是想试试她真心,跟过家家样,长郡王怎会那迫切地需要篡改公文?只是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晚,人家都已经对她赞不绝口,夸她会做事。
宁钰轩步子走得很慢,背后那人跟踪点水平都没有,太过刻
“你可准备好?”吴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人群里,轻声问她。
季曼点点头,好奇地道:“将他带到曲艺亭就可以?”
吴庸点头:“王爷已经在那里等着。”
王爷?!季曼脚下个踉跄,差点就摔下去。
长郡王不是回长郡?为什会依旧在京城,而且在曲艺亭等着干什?
这次想让宁钰轩去曲艺亭,难不成又是想考验她?在曲艺亭休息会儿能有什事儿啊?
“夫子,侯爷送给您袍子。”钱管家笑盈盈地捧着刚做好衣裳来,看着她道:“今年府里就两匹这缎子,侯爷自己用匹,剩下这匹给您做件,您瞧瞧?”
季曼愣,侧头看着他手里东西,伸手接过:“有劳管家。”
泛着些银色锦缎,做袍子也是贵气十足,也不知道他怎想,让个夫子穿得这样富贵。
吐槽两句,季曼还是换上,对着模糊不清镜子努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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