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侧头就看见
几个人句开场白都没有就打作团,宁钰轩功夫不错,但是双拳也难挡八掌,只能利用地形路往茶楼上头跑,楼上有个阳台,借着力就可以上房顶去。
季曼骑着骡子慢悠悠地追上来时候,就看见宁钰轩很潇洒地飞上屋顶,手已经要拿到那风筝。
这人为新帝,也真是蛮拼,不知道皇帝会不会给他加班工资。
正想着呢,身子却被人拉下骡子,有蒙着脸黑衣人带着她路奔进茶楼,也上屋顶。
“干什?”季曼踩着瓦,双腿都有些抖。怪不得妈妈从小教育,热闹看不得。
天上飞那龙显然细看就知道是风筝,但是周围竟然没个人敢抬头,都战战兢兢地跪在下面,有人甚至吓尿裤子,股子腥臊味。
季曼嫌弃地退退,抬头看,那龙形风筝好像断线,竟然掉下来,随着风飘向后头道上。万真落下,被百姓看见,这等愚弄人之手法,必定被万民唾骂。
那头陌玉侯已经不顾切地起身追赶,人群之中有那两三个人,也跃而起往风筝落下方向追去。礼乐监连忙让人奏乐,巨大号角与钟罄声压下来,方才还觉得异样想动百姓,又顷刻间老实下去。
季曼蹲起来,压着身子跟着那几人起飞奔而去。
宁钰轩乘马去追,百姓里跃起那几人竟然也有马备在边,季曼两条腿自然追不上,瞅着旁边树桩上有人栓骡子,便取下来,放银子在原地拿树叶盖上,然后急急牵骡子追上去。
“他不是害你满门?”身后这人开口,竟然是吴庸声音:“你没能将他引到曲艺亭,现在也该将他手里风筝抢过来。不然你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岂不是蒙骗王爷?”
季曼无奈地道:“大哥,那会儿在曲艺亭,他明显都知道在跟着他,还主动问进不进去,陌玉侯那样人,问这样话,还傻兮兮地说好不成?”
吴庸顿顿,没再说话,却推着她前行两步。季曼在屋顶上个踉跄,踢片瓦下去。瓦片砸在路中间,引来片惊呼和骂声。
那头三四人正在与宁钰轩对峙,宁钰轩已经开始动手撕手里风筝。还抢什抢啊,直接销毁就是最好办法。
不得不说宁钰轩这决定是对,他撕风筝,本来胜券在握几个人都慌,连忙上去要抢夺,步步将他逼到屋脊边上。吴庸推着季曼过去,低喝声:“住手,不然就把他推下去。”
大典之上,京城之中都格外安静,宁钰轩不敢策马,连吆喝声都不敢出,只能夹着马肚子朝着风筝飘方向追。身后也响起马蹄声,听便是三四人,不是他人。
顾不得许多,今日祭祖好不容易有点成效,总不能让个风筝毁。
风筝从天坛路飘到城北,街上没太多人,但是也有些来往农妇小贩。宁钰轩看着那风筝要落在边房顶上,立刻勒马,朝旁边茶楼跑进去。
后面几人穷追不舍,进茶楼便追上人,四个人同将宁钰轩给堵住。
茶楼掌柜正要关门去看祭祖大典,突然冲进来几个人,吓得他可是不轻。不过茶楼里没什人,掌柜只哆哆嗦嗦将易碎东西给抱到柜台后头,人也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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