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茫然无知,只知道第二天起来所有粮行价格都贵钱银子,抱怨几句,还是只有买回家继续吃。
季氏粮行粮价也跟着在涨。贡米钱结算出来,加上这个月进账,严不拔用他三寸不烂之舌,在两家大粮行那里,用七钱银子单价又挖几千石。季曼甚至找钱庄,抵押粮仓房契地契,换回本金,继续倒腾。
没过两天,各处粮行就都开始在京城附近征粮,存货已经几乎被季曼掏空,但由于严不拔是以个人商户名义分开购买,谁也不知道是季氏粮行在背后收购,都以为是行情看涨,有人要将京米运去其他地方买卖。
结果没过多久,朝廷征令当真下来,要征收京城附近所有农户家粮食,律按七钱银子算。
农户们可高兴,平时卖给粮行那都是五钱银子,朝廷给七钱,谁还卖给粮行啊?于是都纷纷上缴粮食。
定能在关键时刻,为王爷打开京城大门。”
长郡王脸上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很是认真地看着她道:“你可知道,这重担子,不是你个女人可以扛起来?”
“在下明白。”季曼道:“在下没有要侯爷太多期望,粮食也是真金白银地买,只是先赊欠部分,来年必当返还。若是不成,盈亏也是在下力承担。”
赵辙看着这女人,只觉得有些可笑。用她来在关键时刻牵制陌玉侯也许还有用,但是她竟然说要帮他打江山,赵辙觉得不可思议,更是有些不屑。
这个时代所有男人心里最根深蒂固念头便是女人是成不大事,除倚仗男人,自己还能干些什出来?
京城粮行傻眼,无可征之粮,那他们卖什?存货卖些少些,几家粮行看着提前入账年收入,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百姓买粮食却没个好去处,几家粮行价格都是越来越高,之后粮价竟然到两银子石。京城附近都没有粮食,外运来粮食加上运费,也比两低不到哪里去。
季氏也没搞特殊,人家卖多少他们也卖多少,只是斤两更足,不会缺斤少两。生意自然是时大好。到后来其他粮行都挂出售尽牌子,季氏粮行也没有断货。
季曼带着上次严不拔写东西再次去求见长郡王。看着这几天京城粮价陡然变化,赵辙也有些心惊。再看严不拔计划书,与吴庸商量阵
长郡路正在以肉眼看得见度往京城延伸,他再在这里停留段日子也是要回去。信还是不信她,赵辙有些犹豫,毕竟是二十万石粮食,整个长郡年粮食产量。
“过几天你再来。”赵辙想许久之后道:“带上能说服本王理由。”
季曼叩,带着身冷汗退出来,严不拔已经按照与她商议那样,以个虚构粮行名字开始在京城收粮。
朝廷收粮尚在计划之中,季曼这边却是已经先开始动手。如今粮食价格是八钱银子石,几乎夜之间,京城粮行现有米粮就全部进季曼粮仓。算算,她也就只吃得下这多,总共万石粮食。
但是这收购,各大粮行就奇怪,不知道为何有人会这样收购,但是粮食卖得快是好事,他们便统统取出自家粮仓里存货,抬高钱银子继续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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