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就是他!”旁边几个看热闹掌柜连忙叫唤起来:“他就是季满!”
捕快点头,正准备把人押走,车上却又下来几个人。头个下来人看着这架势,二话没说便脚踢开押着季曼几只手。
捕快没有防备,被踢到边,当即抽出腰间刀:“大胆,还有人敢反抗?”
车上下来人身朴素长袍,
已经打听过,朱侍郎那边正忙着其他事情,听见尚书有吩咐,也就没有要保季氏意思。季氏这回无论如何也是死定。
季曼在马车上打个喷嚏,换来宁钰轩轻轻瞥:“都说让你睡床上,非那倔。”
“在下何德何能与侯爷同寝。”吸吸鼻子,季曼看看马车里其他几位大爷,心里直犯嘀咕。她得去哪里订酒菜,才能招呼好这群人啊?
提前找个人回粮行去吩咐,让严不拔去落雁塔订外卖。季曼可没指望吃好几天素菜这些大人还能对她清淡家常菜感兴趣,自然是什肉多来什。
拿着赏钱路人跑去粮行知会,却被守着捕快给拦住。听见季老板要回来,刘掌柜和荣掌柜丢下正在吃晚膳就连忙赶去季氏粮行看热闹。
众人都有些惊讶,这陌玉侯带着个粮行老板来聚会也就算,毕竟这老板还得大师称赞,诗写得也不错。可是这都下山,好好酒楼不去吃饭,竟然去粮行吃?
粮行吃什?吃米吗?
季曼也觉得有些意外,这群人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廷重臣,带去粮行吃,为什?
片沉默之中,倒是千应臣开口说句:“也好,听闻季氏粮行卖都是贡米,吾等也好去尝尝到底是个什滋味儿。”
许多官家也买是季氏米啊,贡米哪里不能吃?都知道千应臣是帮着说话,但是陌玉侯都开口,众人也没有拒绝道理。
想起季满那从容地就卷他们几年血汗钱,两位掌柜都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看着季曼被押着关进天牢里去。
守着捕快也被打招呼,看见季满,直接抓就是。
三辆马车慢悠悠地到季氏粮行,季曼刚下车,还没反应过来生什事,就被几个捕快反手押住。
“做什?”季曼皱眉。
“阁下可是季氏粮行季老板?”捕快问句。
于是三辆马车,行人便往季氏粮行而去。
季曼在山上这两天,粮行出点问题。从众老油条手里挖钱出来,自然是会有后遗症。刘记和荣记现在算是和季氏撕破脸,粮价跌到两银子,他们便张状纸告上官府,说季氏恶意压低粮价,造成京城粮价不稳,几大粮行亏得血本无归。
本来这个时代法律是没管着那宽,但是刘记和荣记这回是下血本,变卖几处家产,辗转找到户部尚书与刑部尚书,可劲儿贿赂拉拢,势必要让季氏倒台,好把他们亏空钱财都补回来。
于是官府也就接受这状纸,在季曼不在时候,将严不拔带回衙门审问,留下捕快在季氏粮行守着季曼回来。
刘掌柜虽然很是心疼送出去礼,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季氏有户部侍郎撑腰,他便只能去跟那贪得无厌户部尚书拉关系。虽然花东西很让他肉疼,但是只要季氏倒,切就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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