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命案,又哪里容许她回去拿披风?季曼慌,好不容易解开谜底,难不成又要离回去路越来越远?
“钰轩!宁钰轩!”她忍不住大叫,还是第次这般失态。
然而陌玉侯对外面动静充耳不闻,只是陪着柳寒云小声说话,等季曼被抓进衙门,跪在堂下,他才将柳寒云被子拉上来盖好,转身出去问怎回事。
“听说是聂姑娘杀婉主子。”外头不懂事椿皮直接开口道:“刚刚京兆尹来,带着聂姑娘去衙门。”
温婉死?宁钰轩震,过好久才开口:“她…在哪里?”
雪松披风,陌玉侯抬头,眼里尽是温柔。
道理她都懂,所以心愿到底是什?季曼要抓狂,心里反复地问聂桑榆,却再没回应。
“妾身绣这披风,绣许久许久,雪松是不是栩栩如生?披上它会特别暖和,哪怕外头下雪都不怕…而且这披风去月老庙里供过,带着心意。旁边夫人姑娘都赞手巧呢。”
画面没,倒是有聂桑榆满是期许声音,透着女儿家娇羞和期盼,大概是将东西递过去。
“不需要。”有人无情地将披风挥开:“聂桑榆,你先来解释下,为什要打菱儿院子里丫鬟?”
“在衙门啊。”椿皮以为他问是聂桑榆。
“是问,婉儿尸体在哪里?”宁钰轩深吸口气。
椿皮低头道:“在蔷薇园。”
昔日被他万般宠爱温婉,满身红装地进侯府,最后却是惨死在蔷薇园,眼睛都没有闭上。
……
季曼愣愣,好像有什东西从脑子里闪过去。
聂桑榆说她心愿很简单,那是不是……其实只是想让宁钰轩穿上那件披风?那件带着她少女心事,精心绣许久披风?
古代女人脑回路不是她能理解,万真是这样呢?季曼回过神来,挣扎着想去非晚阁把那件披风找出来。
“带走!”身后捕快将她押得死死,转身就往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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