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连忙将声音给他捂回去,笑着看着季曼道:“孩子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自然会陌生点,多相处便好。”
季曼叹息声,蹲下来用原来季夫子声音道:“世子今日可会新诗?”
好好愣,下意识地就背起小手,摇头晃脑地念:“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季曼捻捻不存在胡须,点头道:“世子聪慧。”
“夫子?”好好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她,挠挠脑袋脸茫然:“夫子不长这样啊…”
赵辙揉揉太阳穴,旁边大太监却道:“内务府将新进宫宫女名单送上来,皇上可要过目?”
除上次顶死罗宫嫔,宫里还没有新人充盈后宫。赵辙想想,点头道:“拿来吧。”
好好回到侯府,扑去陌玉侯怀里便是阵哭号,宁钰轩连忙好声安慰,顺便让鬼白去领板子。
季曼就在旁边站着,有些无措。她是第次以聂桑榆本来样子见好好,按理来说,应该是亲亲热热抱着喊儿子,但是她竟然有些紧张。
“好好,你认识这个人?”见他哭够,宁钰轩将好好转个面对着季曼。
季曼张张嘴,很想说是你娘亲。可是好好已经这大,看着她眼里全是陌生,季曼突然就有些难过。
“先回侯府再说吧。”
鬼白看着聂桑榆,点点头,跟着快速离开宫里,赶在赵辙发现之前回去侯府。
季曼不打算同赵辙争论好好为什会在望月楼地窖,只要人回来,以后保护好,那就没有关系。少好好当筹码,赵辙大概也会头疼上阵子。
“为什会被带走?”赵辙低喝声,怒视着床上沈幼清。
“没关系,不用去想。”宁钰轩伸手将孩子抱起来,让他看着季
好好眨眨眼睛,想很久道:“跟爹爹书房里挂画很像。”
画?季曼挑眉,看向陌玉侯。
宁钰轩干笑两声捂着自家儿子嘴:“不是要你说这个,而是你觉得她熟悉?”
季曼手心微微有汗,朝着好好僵硬地笑笑。
好好眼神里满是疑惑,摇头在宁钰轩手心里呜呜地道:“不太熟……”
沈幼清脸色苍白,刚刚喝完安胎药,皱眉道:“聂氏不是已经当着那多人面,与陌玉侯立下誓约要生死相随?皇上也就不可能再将聂氏迎进宫里,既然如此,那妾身将陌玉侯世子还给聂桑榆,为肚子里胎儿积点福又如何?”
“荒唐!”赵辙气得上前去抓起她手腕:“你为何目光如此短浅?只看得见宁瑾宸是聂桑榆儿子?看不清他还是侯府世子?能威胁得聂桑榆,自然也能威胁宁钰轩。朕辛辛苦苦将人藏那久,你却直接把人送回聂桑榆那里?”
沈幼清懂得后院争宠,却是不明前朝争端,自己怀身孕差点流产,皇上不来关心,却是通指责,沈幼清怎都有些寒心,低头不说话。
“本以为你能助朕起安定江山,却没想你竟然在背后害朕!”赵辙甩开她手,拂袖而去:“你自己在宫里好好反思吧。”
好不容易抓着个能稳定局面,吓住聂桑榆又稳住宁钰轩筹码,竟然就这被自己人给破坏。如今宁瑾宸回侯府,那陌玉侯还有什可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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