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轩无言以对,傲娇地哼声别开头。当年他是冤枉她很多次,可是那都是误会啊,现在他不是已经在补偿?
“你最开始对有感情是什时候?”走半路,宁钰轩还是忍不住问。
季曼低头认真想想:“你猜?”
陌
不能打骂就算,关键这丫头还哭啊,哭得跟什似跑去找季曼告状,季曼就脸痛心地看着他道:“女儿重要还是花瓶重要?你那凶干什?”
宁钰轩:“……”他真是很冤枉,骂都没骂个字,表情凶点也不可以?在外头他明明是威风堂堂陌玉侯,任何人见着他都是要恭恭敬敬低下头去,结果为什在家里点地位都没有,小丫头都可以骑到他头上来!
不过看在小桑榆长得和她娘模样份上,他忍,忍还不行吗?
家三口例行黄昏散步时间,季曼穿是身胭脂色长裙,陌玉侯常服也是绣着银龙暗纹,小桑榆就随意多,季曼给她做套半古装半公主裙小套裙,十分活泼可爱。
京城南边长流河畔经常可以看见这家三口影子。陌玉侯如今已经是大权在握,与皇帝差别真只是名分问题。季曼粮行也算是控制着京城咽喉,两人皆是随意动动,都可以影响万千人。
在却是最依赖。”
最不相信东西?水娘子愣愣,夫人最不相信什呢?记忆里她好像说过句:“世上最不能信东西,是商人话,二是男人心。”
那她现在最依赖……水娘子陷入沉思。
“还没说完?”门口站过来个人,湖色绣银龙袍子,尊贵无双,却又显得半点架子都没有,手抱着孩子,有些不悦地看着里头道:“不是说今天要带桑榆出去散步?”
季曼回神,看眼天色,拍拍自己脑袋道:“啊呀,忘记时辰。便说到这里吧,先出去散步。”
结果他们就这样随意地走在街上,护卫都只是远远跟着,然后就看陌玉侯将小桑榆给抱着骑在自己肩膀上,边走边与季曼吵嘴。
“你当年那冷冰冰样子,哪里看出来喜欢?”宁钰轩颇为耿耿于怀。
“看不出来就是不喜欢?”季曼挑眉:“那你还对直很差呢,五根藤条家法还记得!”
“那是逼不得已……”气势弱。
“哦,逼不得已所以冤枉下打着玩儿?”季曼呵呵两声:“谢谢啊。”
水娘子眨眨眼,门口侯爷腰上吊着个小女娃儿,咿咿呀呀地兴奋地叫着,根绳子套在陌玉侯脖子上,圈着小女孩儿腰,任她在他身上四处乱爬。
已经有女儿啊。水娘子摸摸自己眼角细纹。时光也真是过得快,她好像也该找个人过日子。
季曼走出去,抱起桑榆与陌玉侯起出门,就听得陌玉侯嘀嘀咕咕地道:“这丫头是不是上辈子和有仇?口水鼻涕全往新袍子上擦,旧怎不见她动下?”
“她喜欢你新衣裳呗。”季曼笑道:“你该觉得高兴啊,至少这次只是衣裳,没有再打破你古董花瓶。”
说起这个陌玉侯就头疼,小桑榆已经快四岁,格外地调皮,什贵毁什,还非爱黏着他。前天就打碎他直珍藏着支古董细颈瓶,他还只能瞪着她,打不得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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