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江衡南还是个直男,对这种事特别瞧不上,更加变本加厉地捉弄沈逐,给其他人传“沈逐是个死gay”这件事。
直到有次他生病,父母都去外地,家里就他个人。他闹着让沈逐来找他玩,想着沈逐到这里大概要小时,江衡南早上起正常反应想弄次,结果怎弄都弄不出来,满脑子想都是沈逐游泳画面,他把自己弄疼,可怜兮兮地红圈,软下来,他当时都快哭。
谁知道沈逐十五分钟就到他家,还有他家钥匙,四目相对时候江衡南都快羞哭,憋着腔调让沈逐滚。
结果,结果
后来怎发展江衡南不记得,只记得他在沈逐手里不超过分钟就泄,而且整个人抖快三分钟。
而沈逐性子闷、不爱说话,江衡南那会被全家捧在手心,经常去给沈逐撑腰出头,他经常追问沈逐为什不反抗。
沈逐看着气成团江衡南,弯弯嘴角,“不重要。”
当时江衡南还不理解为什在备受新家庭欺辱沈逐会说“不重要”,因为短短年,他高中毕业那年,沈逐翻身打场极漂亮仗,举成为公司持股最多人,把他爸气进医院,他名义上“哥哥”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江衡南后来才知道,沈逐根本不是好欺负,而是这些“欺负”在他眼里无足轻重,他就像只雪原里孤狼伪装成狐狸,等敌人松懈之时击毙命。
不过不样是,沈逐对他永远都很绅士,父母告诫过江衡南,让他离沈逐远点。
江衡南脑子热,或许是想证明自己没沈逐也可以,他将卡里剩下钱都给季元。
季元看向他眼神充满深意,不过江衡南没有深究。
没沈逐在身边,江衡南试着弄过,但是都没有沈逐弄他舒服。江衡南脱力地仰着头靠在抱枕上,又埋怨起那条碍事项链来。
他去之前绿化带找下,依旧没能找到沈逐那条项链。
那条项链是好几年前,沈逐送他。
结果自己不过躲周,就被沈逐找到,还抓着他手,问他“为什躲?”
江衡南自知理亏,被沈逐要求补偿,结果高三毕业那个暑假,他几乎都是跟沈逐待在起。
沈逐惯他,从来没跟他发过脾气。
江衡南是在太想知道沈逐生气是什样子,有次他半夜爬到沈逐床上还没等他捉弄完,就感觉大腿根有个东西抵着他。
沈逐把他反压到床下,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就在他以为要发生点什时候,沈逐又把他放开。
江衡南还记得刚认识沈逐那会儿,自己还读高中,回家被父母要求参加个阿姨生日宴会。
他回家换上黑色礼服,皮肤在黑色衬托下更显白嫩。向来闹腾他在人群中看见有人故意泼沈逐身红酒。偏偏沈逐站在原地不懂反击。
若是个长得不怎样也就算,关键沈逐那张脸恰恰长在他审美点上,于是脑袋热就走过去,“威风”地替沈逐解围。
“你说说你,这高个子,别人都欺负到你头上来你怎不知道反抗呢?”十几岁江衡南说起话来腮帮子鼓鼓,沈逐比他高个头,他看沈逐还要仰头。
那时候他只知道沈逐是新接回来私生子,阿姨是他继母,还有个同父异母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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