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有丝意识,江衡南艰难地用手指给手机应急通讯人拨过去,漫长接待音响后,屏幕上终于显示已接通。
“沈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家有没有把声音发出去,屏着呼吸听电话那头,结果却听到清脆女声:
“谁啊?你找谁?沈逐现在不在,是林媛,有什事可以告诉代为转达,喂?”
江衡南十分费力地眨下眼睛,在失神与清明中
“死鸭子嘴硬”卢单笑起来时脸上肉都堆在起,“今天把伺候舒服以后少不你好处,来,把‘饮料’乖乖喝”
江衡南看着被反锁房门,现在跑肯定会被抓住,不如让他放松警惕,江衡南顺着卢单话说,“好,喝,前提是你先松开。”
卢单眼睛眯起,盯着江衡南,“别以为不知道你心里想什,看着你喝!”
江衡南从卢单脸上扫过,将“饮料”喝大半,“这下你肯相信吧,又不傻,抬起屁股就能得到事为什不要?”
卢单听后满意地点头,“早有这个觉悟你也不用受那多苦,过来帮脱衣服。”
刚才是他应激,原本很久没有想到父母当年事,今天不知道怎又突然回忆起来。
每次想到当年事,江衡南就会变得格外消沉。
这次也不例外。
好在这次订婚宴是在家带园区高级酒店里,有随时可以入住房间,他跟宋染简单交代自己有点累想睡觉,就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不愿再管。
闭上眼,走马观花地闪过林媛脖子上弯月项链,闪过沈崇不怀好意笑,闪过沈逐“你闹够没有”。
江衡南低顺着眼,伸出修长莹润手指替他解裤腰带,就在卢单以为终于驯服他时,江衡南猛地把裤子拉到脚脖子出,迅速踩脚“脱你祖宗!”
趁着卢单吃痛,江衡南匆忙扭开门锁,溜出去。
在刚刚争斗过程中,他衣服被撕坏领口,头发更是乱糟糟,他在楼梯上层,还没到就感到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每走步都像是背负着千斤重走钢丝。
他随便找间房进去,刚关上门,脱力地坐到地上,浑身上下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骨肉,眼前东西也看不真切,下腹阵阵发疼发热
他这二十年来背保护得太好,几乎没经受过什风浪。当药效上来时,江衡南感到自己置身于深海之中,眼前片漆黑,只能听到自己粗重喘息。喉咙好像哑,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破碎单音节。
他无力地将脸埋在枕头里,手指却抓得死紧。
忽然,有只手移到他枕头旁,江衡南吓得哆嗦猛睁开眼,卢单脸立刻映入眼帘,卢单把他拧出来,大笑道:“终于找到你”
边说着,边往江衡南嘴里灌不知道什液体东西,江衡南被他捏着嘴巴猝不及防猛地灌几口,反应过来猛地踢向卢单下腹,卢单脸色变,转笑为怒,“你他妈敢踢老子!”
卢单反手抓住江衡南肩,江衡南用力挣几次都没挣掉,卢单看着憋红眼睛江衡南,吐把口水在地上“老子看得起你是你福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呸,狗屁福气,晦气”江衡南盯着他,他跟卢单力量上又差距,卢单光体重都是他倍,拼力气肯定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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