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泪擦也擦不完,他半跪在沈逐病床前:
“沈哥,疼,好疼好疼——”
倒不是责备,只是江衡南几天没见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林媛免不多问几句。
“这几天沈逐情况有些好转,本想告诉你,你直没过来——”
林媛还在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江衡南异常,等她注意到时,江衡南崩溃起来,“胖胖,胖胖死,你能不能别问!?”
“让见见他,都要把这几天行程汇报给你吗?”江衡南眼眶发红,“让见他,求你”
林媛再怎迟钝也察觉到江衡南异常,把人带进病房,江衡南还撑着,瘦削背突兀地立着,仿佛下秒人就会消失不见。
想什。
个不合时宜想法盘旋在脑海中。
他想,死就好,死就百。
可是他忽然难过起来,他还有沈逐,沈逐还在等着他。
他眨眨眼睛,没流点泪,
直觉告诉林媛,江衡南遇上事,但不想告诉她。
思索番,林媛退出去。
关门时她回头望眼,正巧看见江衡南咬着手腕无声地哭,眼泪很快就在地上洇湿小滩。
她刚走出去没会儿,忽然想起沈逐吊瓶快打完,要换瓶。
她小声地又将门拧开,门透出条缝,刚好看见江衡南把沈逐手贴在自己脸上,装作无数次沈逐给他擦眼泪那样做。
等剧痛缓过去,他才慢慢摸索着裤子坐起来,系好裤袋站起来时,膝盖疼得站不住,阵阵发酸发麻,扶着墙壁才勉勉强强能走几步。
回去路程,明明不远,江衡南却花天时间,到家后,安静得过分-
林媛有好几天没看见江衡南来医院,再见到时候,江衡南额头上包绷带,什也没说,只说要见沈逐。
林媛问他额头上包怎回事,他没应,只个劲地说他想见沈逐。
“见见见,”林媛说,“你这几天怎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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