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在人群里发病不是沈逐。
他任由沈逐牵着他手,给他讲里面是另个投资人,跟老婆吵架,血压高哮喘犯。
沈逐薄唇还在不停开合,江衡南什也听不见,把抱住沈逐,把沈逐撞得趔趄下,很快又稳稳接住江衡南,江衡南头埋在他肩膀上,脆弱漂亮脊背仿佛下秒就会断掉。
他抱得很紧很紧,仔细看可以发现其实他在哭,在沈逐肩头压抑地低泣:“沈哥,你不要死”
什人,没找到,以前做过手术,情绪激动就犯病——”
做过手术
听到这话,江衡南脸色惨白,又听到“对,是个投资方”时,手指狠狠掐进手心里,心不断往下陷,耳朵嗡鸣不止,每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脑海里有个声音直在盘旋,说继续作吧,把身边人都伤害个遍才好呢。
他不想,他真不想
谁能来帮帮他。
他几乎是拖着身体走,嘴唇发白颤个不停,有人来帮帮他吗。
只宽厚手忽然遮住他眼睛,熟悉檀木香钻进鼻腔,“南南,别怕。”
沈逐把他攥紧手掌分开,手心已经被他掐出血来,还在用力掐,沈逐安抚着他,低声唤着他名字。
颤抖幅度逐渐小下来,他看着蹲在面前沈逐,豆大眼泪下就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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