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南平静地看着她,说,“那堆衣服是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啊?也是,不是谁都像你,靠不光彩手段得角色”
江衡南握紧拳头,“你说什?”
“说——你有本事靠不光彩手段上位,还不允许别人说?”她说得大声,休息室隔音不好,没会就吸引来其他人员,把休息室围得密密麻麻。
之前江衡南公司剧组两头忙,性格又冷淡,本来就有人看他不爽,直没找到错处,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挑刺他,自然不会放过看好戏机会。
江衡南礼貌地回谢,旁直NG很多次女演员看得不爽,江衡南出道背后就有人直护着,从不接尺度大、剧情查烂剧,资源也好,这个戏她当初好不容易争取才拿到女三角色,江衡南却是男主。
以往江衡南躲在杂物间睡觉,导演居然什也不说,不责骂也不叫醒,要知道,拍这部戏导演在圈子里是出名臭。
她拍戏不知被骂多少次,好几次差点骂哭,江衡南昨天没打声招呼就回去,今天导演也不追责,凭什?
她心底不爽,看见江衡南进休息室,跟过来。
进门,就把衣服丢在江衡南脸上,江衡南当初被砸懵,“你干什?”
手,“怎醒,才睡三个小时。”
江衡南不说话,默默把脸贴近沈逐背,“只是怕,怕醒来,你又不见。”
“不会”他牵着江衡南手,把人放进床最里面,关灯,手搭在江衡南颈下,江衡南跟小动物似,自动靠过来,沈逐又亲亲他发旋,他头发细软,跟主人性格样,沈逐说,“陪着你,睡吧。”
这夜睡得很好很好,江衡南闻着久违檀木香,年半飘荡小船终于靠岸。
觉醒来,沈逐支着下巴玩他头发丝,江衡南眨眨眼睛,沈逐很有耐心地给他找套新衣服,在江衡南刷牙洗脸时间里,把早饭做。
人越围越多,除导演以外,很多人都来。
“你不就长张漂亮脸吗,导演惯着你,可不惯着”
“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衣服赔”
女演员咄咄逼人,江衡南手指握握又松开,
女演员笑起来,“你把衣服弄坏,你问干什?”
衣服很眼熟,是他之前在杂物间看过。
女演员说,“你每天跑到杂物间睡觉也就算,还把衣服弄破”
只见衣服上,确实有被剪开痕迹,但江衡南清清楚楚记得,场务给他说过,放在杂物间那堆衣服是磨损严重,不要。
“今天还有要穿这套衣服拍戏,你把它毁怎拍?”
明明离婚前这些事显得那平常,只有失去后,江衡南才发觉平淡才是最好。
以前他不懂事,总贪恋外面灯红酒绿,兜兜转转圈绕回来,发现还是沈逐做豆浆稀饭最可口。
沈逐今天有个很重要会要开,把人送到拍戏地方时,又黏黏糊糊在车上亲会,以前他觉得性爱才是表达爱意最直接方式。
现在却觉得不带情欲接吻也很让人心动,干净、纯粹吻,恨不得刨开心给对方看看,里面盛多少爱意。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江衡南今天拍戏状态格外好,导演都忍不住夸他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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