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放下来时候,小腹不自觉地轻搐下,抬眼就见他脸色登时变,还没待她反应过来,他便猛地顶腰,深深地撞进来。
衣物凌乱相缠,他竟要伸手去撕她襦裙,她笑着惊叫,抬手去挡他,两腿将他身子紧紧夹住,轻咬红唇,里面试着浅浅缩动下。
他果然住手,低喘着,两手攥紧她腰,进出之势愈发猛烈,埋头去咬她嘴唇,狠狠道:“你当真是……大胆……放肆……”
声音
她知道会痛,可却没料到会这痛,当下咬唇不出声,浑身都绷紧,不知该要如何去做。
他亦未动,只是凝眸看她,觉出她里面渐渐湿热些,才慢慢地退出来点,生怕伤到她。
她拧眉,轻声叫,似是痛,又似是舒颤。
这叫声令他愈发硬烫,只觉心头像是被她咬在唇间,又酸又痒,极其难忍,不由试着进去些,见她眉头微松,便又进去些……
她两只手死死扣在他肩头上,脸庞窜红,身下先是又痛又痒,然后痛渐消、痒愈盛,待到他动作稍快起来后,竟觉片酸酸麻麻,忍不住喘叫出声:“殿下……”
:“不求万岁,惟愿天赐三十五年,当以五年固江山,十年养百姓,二十年致太平,则此生足矣。”
她轻愣,没料到他会对她说这些,隔好半晌,才垂睫,揽紧他背,微笑道:“那臣便陪殿下三十五年,看殿下固江山,看殿下养百姓,看殿下致太平……非死不离殿下步。”
他手上用力,把攥住她腰,“孟廷辉。”
她应声,不知他为何总是喜欢这样叫她名字,而自己又极是喜欢听他这样叫她,仿佛这简简单单声就可涵盖所有他想说、她愿听话——纵使他想说,也许本不是她愿听。
她可以感受得到他那浓洌却又内敛情绪,又辨得出他眸中愈来愈烈焰苗,那火熊燃不止,直烧得她浑身滚热,再也抵不住他这无声诱邀。
他低头含住她耳珠儿,舌尖飞快地勾搅着,觉出她在怀里轻颤,便腾出只手来,把将那红纱襦裙撩起到她腰间,长指揉抚她大腿内侧,又伸至两人相交之处,轻轻挤压她上面那点。
她禁受不住这等刺激,不由抬手去拉他发,可手却无力,浑身上下亦无力,盘在他腰间两条腿阵阵轻抖,口中吟喘连连。
他却渐渐停下来,在她耳边哑声道:“去内殿。”
她被他弄得神智轻散,才将回神,便觉身下空,人已被他路抱着往内殿走去。
鸦青垂帐遥遥欲落,软榻之上凉绸细软,黑色承尘,数簇金花,室满满都是撩人情欲。
他盯她片刻,猛地落下吻来,细碎地亲遍她露在外面肌肤,又埋头而下,时轻时重地咬吻她襟内裸嫩胸乳。
她伸腿将他腰勾近些,再近些,直到他那硬烫勃发贴上她湿濡嫩瓣,才轻喘着在他耳边道:“殿下……”
他双掌托住她软臀,左右轻晃,令她被他摩擦浅撞,看见她红唇轻颤口中连喘,才微微阖眸,又叫她:“孟廷辉。”
眼前男子神色犹有隐忍之态,更令她激颤难抑,身下愈发潮润,小腹处也似有千蚁噬咬,不由轻撑腰骨,蓦然将他纳进来。
才觉痛,就见他眉目凛,托在她臀下双手也僵不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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