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眼睛浅浅眯起来，沉醉在他这温柔触抚中，耳边他声音是
如既往摄人心魂，直叫她浑身都软
去，开口亦是无力：“……臣在。”
“柳旗事，让你受罪。”他道，声音低淡，“狄念白日里已向
呈情，说明平乱始末。”
她垂下眼睫，低声应。
他打量着她表情，不动声色道：“你可有话要对说？”
她人在青州时曾拜折入京，所道是因乱军归顺不诚而被她下令尽数坑杀，并未提及她暗下做那些手脚。此时听他这语气，也知他不可能丝毫不疑，他是何等聪明多智，又是何等明察秋毫，她又怎
可能瞒得过他。
美得让她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
可他心跳是如此有力，抱住她双手臂更是骨硬非凡，容不得她不信这是真。
“孟廷辉。”
她意识涣散间，忽闻他低声叫她，忙抬眼望上，“陛下？”
他目光不似往常那般锐利，反倒满是暖意，直探进她眼底，大手顺着她脊骨路摸上来，看见她脸庞泛红咬唇轻吟，便扬唇低笑，手指拈住她脑后发簪，把抽落，任她头长发垂入水中。
煞你，便记住对你好。”
她微微咬唇，被他带到池边，眼望着那暖热泉水，愈发能感受到他横在她腰间手臂硬度，当下侧过身子，垂头，双手摸上他胸前，轻轻解开他袍襟，小声道：“是，臣这就记住陛下对臣好……”
泉波清漾，刚好没过他胸口。
她两手攀着他肩，被他搂在怀中，两人不着寸缕肌肤紧紧地贴在起。水丝暖滑，无缝不入，轻纹撩过她胸背，如细絮沾痒，令她忍不住微弯嘴角。
暖雾氤氲，腾绕在二人之间，洗润他犀利眉，浸得那双异色暗眸也闪动着点点水光。
可他既然这问，就代表他无意点破她，不过是想让她主动坦言。
她前后思量半晌，索性横心，摇头轻道：“臣要说话，之前长奏中已然尽表，并无可多言。”
他深望她阵儿，终也没说什，只是又将她抱得紧
温泉水下她身子半隐半现，朦朦胧胧极为诱人。青丝脂背，漫地雪色，点红唇撩人意。
他看着她，长指移动，轻抚她眼角弯眉。
她在旁人面前明明是那强韧，就算有天大事情也打击不她那心意向上爬信念，可她在他眼前却是这不遮不防，将自己丝不留地尽献与他。
而她这番小女子情态模样，这世间也就只有他才能看得到。
他想着，嘴角又翘起，手在后搂紧她腰，俯首亲亲她脸，又啄口她唇，开口再叫她声：“孟廷辉。”
池边厚雪上衣袍革带乱七八糟地扔地，长长蔽膝之上那幅金绣火章异常刺眼，直像是要将这切冰雪统统烧尽成水。
她本是要服侍他宽衣，可反倒被他扯碎身官裙，连中单腹围都逃不过他大掌，她不敌他力道，三两下便被他狼狈地拖下水来。
本以为他举止霸道是为向她索欲，可他入水之后却又变得温柔起来，只是这样揽她靠在他胸前，不再动作。
山谷幽静，夜幕上悬几颗稀星，时而轻闪。不远处殿次内灯烛未熄，仍是路透过光来，淡辉照亮四处雪色。
切都是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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