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不在。
她沉思却不解,便掀被子,忍着身酸痛爬起来,抬手拨发时看见床头搁叠衣物,不禁愣住。
半晌,才探手去翻,见是干净齐整套女官官裙。
官服为紫,熟悉色泽是那
这场欢爱是如此销魂噬骨,令她心头饱涨、身子赝足,整个人好似沐浴在春日暖阳中,连口中呼出气都带浓浓情香。
殿里灯烛多已被他捻熄,床头光线黯淡,她看不清他脸。
想要问他明日宫里会否发现,她那身官服襦裙被他撕碎又该如何是好,可耳边却传来他低沉蛊惑声音:“累就睡。”
这简简单单几字叫她下子便放下心来,好似有再多难决事情,只要有他在,她便没什可担忧。
她想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又朝他怀中偎偎,唇间无声轻叹,闭眼睛。
就像他尽力让她舒服般,她亦极其渴望自己能够让他舒服……
他凝眸盯着她,突然猛地攥紧她腰,抽身而出,然后把将她翻压上池壁,从后面狠狠重重地挺腰而入。
被她如此勾引撩欲,他如何还能够忍得住!
她惊喘,似有火流窜过四肢百骸,身子软得立不住,两只手费力撑在池沿上,任他狂肆冲撞,十根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入那半融厚雪之中,借那沁骨凉意舒缓这身滚烫噬人之火。
白雪无垠,苍穹无际,深情无底。
廓,声若蚊吟道:“……不知陛下可愿试?”
他被她这三两句话撩得心火骤窜,这朝中上下有谁敢像她这样对他说这等低亵之辞?可这话偏就让她说得这般动人缠情,让他没法抗拒!
“什词?”他咬牙在忍,声音僵硬不已。
她抿抿唇,脸色愈红,半天才又凑过去,唇间轻轻吐出几字:“……锦鲤吸水。”
身下温泉水光淋漓,轻浅涌荡。
梦里,他怀抱依然温暖如昔,坚硬如常,庇她在内,保她不受凄苦侵凌,予她无尚爱意。
令她不禁微笑,笑得眼角潮润。
·
翌日天明时分有鸟儿叽喳飞过窗沿,抹曦光透洒而入,照亮枕间数方软锦。
她悠悠转醒,蹙眉睁眼,半晌才忆起昨夜所有事情,当下翻身去望旁边,却见床侧空无人影。
远处淡光微渺,依稀映亮这池边处春情景致,无冬夜清寒。
…………
被他抱起回殿时,她已然瘫软成团,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有。
待躺在又暖又软床榻锦褥中,身子被他拭干,人被他搂入怀中后,又过不知多久,她才似寻回缕心魂。
睁眼欲动,可却觉浑身骨头好似都散架,酸软无力。
他听清她话,只觉胸口有细小焰苗慢慢烧着他血脉,直烧透他四肢筋骨,腔欲望再也等不及刻!
她读得懂他脸上表情,当下将双腿在他腰间盘得更紧些,红着脸,微咬唇,然后试着缓缓地动起来。
如鱼儿吸水,圆唇张合,清泉涌流,紧紧吸入又缓缓吐出,反反复复,越来越熟,便也越来越快。
他抱着她双臂开始微颤,指骨发紧,胳膊上青筋亦隐隐凸现,喘息声沉哑难抑,双眸子里烈火灼燃。
她红润脸庞上慢慢地有细汗冒出来,显是累极,眸子浅阖,无力糯软声音听上去极是诱惑:“……陛下可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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