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逼得浑身发软,又不敢出声,怕将柴哨干来寻他二人将校们招来此处,只得咬着嘴唇,撑紧树干由他尽兴。
“陛下!”“陛下与皇后可在此处?”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寻喝声,她神志也忽起忽落,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抠进树皮里,这感觉是分外刺激,刺激得让她几乎都喘不平口气,全身血液都朝处涌去,被他身体烫沸,又沿着四肢经脉涌回心口……
到最后她再也撑不住树干,只下意识地反手去摸他,下死力地掐着他手腕,浑身颤抖到几乎痉挛。
他随着她并轻轻发抖,张口咬在她颈侧,口中喘出气烫得出奇,身大汗。
意识迷蒙间,她手被他拉起来按在树干上,身后他呼吸愈发沉浊,只听他嗓音干得透底:“撑着些。”
撑着些……
她尚来不及反应时,他便已猛地侵进来。伴着声沉足喘息,他掐着她腰手也更是用力。
她忍不住尖吟,两只手死死地按着粗糙树皮,只觉酥麻感觉簇簇沿着脊骨窜至头顶,将她意识尽数湮灭。
是,从当年到如今,只消遇着他,她又何尝顾过定半点脸面?
能够不应。
后至舒州城外战火纷飞之时,她纵马驰冲出城,只为拦他御驾,当时满心满念都在想,莫论她欠过他什,此生都会还。
“孩子……”她手扣在他肩后,轻轻道:“答应给你生个孩子。”
他沉声低笑,侧头去亲她耳珠儿,在她衣衫中手飞快地摸上去,听见她耐不住轻吟,又点点地探下去,终被她慌慌张地伸手挡住。
“怎?”他声中带火。
许久,她才渐渐回魂,膝间软,朝后跌进他怀里。
他揽着她,轻下重下地啄吻她犹在微颤红唇,眼里情欲回潮,带点点柔意,嘴角勾,便是醉人之样。
她歇好半晌,这才悠悠抬
宝和殿是如此,东宫是如此,西山温泉中是如此,狄府后门是如此,更莫提那睿思殿中哪次不是销魂噬骨……
“陛下!”
山野间忽起遥遥声高喊,远处火把亮光似又近许多。
她涣散意识下子回拢,心噌地跳至嗓间,身子不由紧张得瑟缩下,“是柴哨!”
他本在细细密密地亲着她,此刻却被她瑟缩弄得闷哼声,律动频率蓦然快起来,下下狠狠地撞过来,咬牙不出声。
她耳根通红,瞪他:“山下尚有二军屯营,倘叫人寻上山来,你不顾天子体面也罢,可还要顾这脸面……”
本以为当初在狄府后门外銮驾内那次已是极出格之行,谁知眼下他竟连这行军途中荒山之地也不放过。
他眼底深黑中带点炭红,如同被火燎过,不待她说完便掐着她腰将她掀转过去,抵在旁树上,低头轻轻亲吻她后颈,手上力道加重,丝毫不顾她阻拦地路探摸而下,喉音粗哑:“当年在东宫撩那次,你可曾顾及过丁半点脸面?”
她被他弄得脚跟发软,听他这话又立觉头皮发麻,心知他是在说哪次,当下又有些窘然,待欲开口分辩,又禁不住他揉捏,身子早已先神志而溃千里。
湖风带水气飘散过来,天色渐暗,山下营门处闪起火把光亮,如星点跳跃,趋近山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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