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李成器裤子褪下,因李成器小腹贴地贴得太紧,这道流程停滞几次才得以完成。同他六年前所想相同,这少年副臀丘两条大腿,也都如花瓣般柔嫩细腻,来俊臣眼中便多几分得遇奇货欢喜。
许多人以为刑吏终日与鲜血刑具相伴,最是粗俗,bao虐,其实刑罚施与人身亦是施与人心,最是精致门学问,他喜欢有精致犯人陪他道探求钻研。他伸出手去,用手背在李成器自腰间到大腿路缓缓滑过,触手是如蓝田美玉般凉滑,那起伏线条又如越窑细瓷般流畅,那因为紧张而引起颤抖,却比世间珍宝都生动。
李成器羞耻地恨不得头撞死在地上,他受这般凌辱,实比受刑挨打难过百倍,颤声道:“……还是郡王,你不得无礼!”来俊臣见他急得连脖子都红,说话却还是这般斯文,倒觉得有趣,站起身笑道:“就这间刑房,打过亲王就有三个。”他反是不盼着李成器现下就招供,退两步让出地方来,道:“打吧。”
左边之人将杖子在李成器臀上比量下便高举过顶,在寂静刑房中划出呜道声响,重重记击在李成器臀上,杖子顶端深陷入少年人柔嫩臀丘。李成器本是咬牙闭气等半日,板子及身时仍是狠命抖,喉咙里挣出“呃”得声低呼,痛得张俊秀面容都扭曲。这实在是他不曾领受、也不曾想象过痛楚,他直疑心自己臀上是不是被起块肉去,霎时额上渗出汗珠来。
来俊臣十分满意,忽又想到事,刑吏吩咐道:“殿下皮儿薄肉嫩,仔细些,莫要打烂。”那些刑吏明白他意思,高声应道:“喏!”杖子上使三分暗劲,将力道直透入肉下,杖杖打得极重,却是不易破皮流血。李成器挨不到五七下,已痛得魂飞魄散,浑身阵阵痉挛,每挨板,便如有人那烧红刀子在心上剜下般。那慢条斯理又无动于衷数目传中他耳中,他毫无怀疑,这真是世上最可怕声音。这疼痛不但在皮肤表面,更如铁齿钢牙般咬入他肌肉,杖痛楚还未及散去,下杖又紧追上来。他虽是咬得嘴唇上点点都是血迹,却禁不住发出低低呻吟喘息之声。
其实那两人打得并不算慢,不过片刻就起落打十来下下,李成器臀上杖伤片叠着片,淤紫肿胀得发亮,那些刑吏却是胸有成竹,他们以此为业,技艺早到炉火纯青地步,在淤肿伤痕上杖接杖打下,就是不见出血。打到二十,来俊臣打个手势,那两人会意,下杖便打在李成器臀腿相接之处。李成器眼前黑,声惨叫脱口而出,他被来俊臣羞辱半日,实在不愿再呼痛求饶,张口咬住镣铐。后面十杖依次打在大腿上侧,只痛得李成器几欲昏晕,待三十板子打完,他双臀到半条大腿皆肿起半寸高紫色杖痕来,按着他人退去,他伏在地上深深喘息,浑身都软得动弹不得。
这娇嫩郡王能挺过这关,倒稍稍出乎来俊臣预料,他走近又蹲下去,却见李成器眼角源源不绝渗出泪水来。来俊臣无声地笑下,让他缓口气,才问道:“殿下可有什要说?”李成器艰难抬抬眼,才能断断续续道:“爹……没有谋反,永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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