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表哥还在牢里,没法赔着笑脸和你们做戏给佛祖看。阿叔,们莫说这事,且吃酒行?”武攸暨知他性子向来如此,叹口气,饮杯中酒,道:“好吧,今日过节,们不提这事。”薛崇简看着他脸忠厚,望望杯中潋滟葡萄酒,心下倒是涌上歉疚来。
武攸暨酒过三盏,忽然头上盏眩晕,便如身子忽然被人吊在半空样,诧异道:“这酒劲儿怎这样大?”薛崇简笑道:“阿叔有些中酒?那快歇歇。”武攸暨也不是三倍两盏就能醉倒人,心中蓦然惊,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朦胧道:“你……”脑中却是片白茫茫,软软地溜到床下。
薛崇简长吁口气,跳下床来道:“你们出来吧!”
暖阁屏风后闪出来三个少年,为首正是阿史那绥子,冷冷觑眼倒在地下武攸暨,二话不说蹲下身去,摘下他腰间紫金牌,在手上掂掂道:“就是它,你这后爹真是个呆鸟。”薛崇简却是端端正正向昏晕武攸暨深深揖,道:“阿叔,今日是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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