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像仙女样。”
武灵兰拉起她手笑道:“已经老,还妆扮什。你喜欢花子,还有盒金箔,你拿去贴。”璎珞吐吐舌头道:‘那个太贵重,才不敢用。”武灵兰迟疑下道:“妹妹,接你进来,不是要你做奴仆,你知道。”璎珞腾得红脸,道:“娘子……”武灵兰凄然笑道:“妹妹是嫌弃们?”璎珞急忙摇头道:“不是,娘子给家那多钱,这等大恩,世也报不完……只是……”她低头嗫嚅道:“只是有些怕,这三天阿郎看见就像没看到样,他那尊贵人,定不喜欢……”
武灵兰拿起她手叹道:“他心地最为纯良,只是这两年受苦太多,将他心都锁住。妹妹好好待他,他定也会真心回报,将来有日不在,你就代照顾他。”璎珞急道:“娘子这年轻,怎说这等言语!”武灵兰抬头望着天河中牛女双星,低低吟道:“欢逐今宵尽,愁随还路归,犹将素昔泪,更上去年机。若是能够长长久久,年有次欢愉也就够……”她说到此处,忽然若有所思,摇摇头。璎珞不解她话中含义,未敢接话,只是见武灵兰嘴角忽然抿起抹温存笑意,眼波温软如水,双颊也隐约带晕,她听见自己主母自言自语道:“……生有次,也够。”
武灵兰带着璎珞来到薛崇简房中时,薛崇简尚未入睡,他赤足抱膝坐在榻上,面前摆着张棋枰,黑白两盒棋子皆放在他侧。武灵兰知道他每晚皆打棋谱消磨光阴,轻轻叹口气,上前柔声道:“这是新来璎珞,来拜见你。”璎珞上前叩首道:“阿郎万福。”薛崇简本没在意,待听到这生疏称呼,不由怔怔,这才明白,自己上面再无长辈,这婢女便依着规矩叫他阿郎。原来他早已没有资格再做郎君[2]。
他又转过脸去望着棋枰,低声道:“起来吧。”武灵兰拖着璎珞手上前,微笑道:“璎珞读过几日书,人也生得伶俐,很喜欢她,想认她做个妹妹,可好?”薛崇简随口答道:“随你。”武灵兰继续道:“那便请你善待妹妹。”薛崇简有些愕然,抬头道:“什?”武灵兰微笑道:“她可好看?”薛崇简骤然明白她意思,面上掠过丝厌烦不耐,低声喝道:“带她出去!”武灵兰垂首走进,低声道:“你孝期已满,纳妾也不违礼数……”薛崇简重重将颗棋子掷落,喝道:“出去!”璎珞眼圈红,捂着嘴跑出去。
武灵兰缓缓在他对面坐下,拈过枚棋子点落,道:“下棋是两个人事。”薛崇简跟她相处数年,却不知她也擅此道,低声道:“你没说过你会这个。”武灵兰只觉浑身骨头都作痛,呼吸也有些急促,再无力支撑什,她微笑道:“会什,不会什,喜欢吃什,玩什,穿什颜色裙子,贴什样花子,描什样式眉毛,你都知道吗?”
薛崇简听出她言语中怨艾,垂首良久,低声道:“是拖累你。”武灵兰摇头微笑道:“们何必说这话,若不是嫁给你,也许就和爹娘起被烧死,又或者在皇帝铲除武氏时就被杀。”她起身取过张箜篌,拂去上面尘土,边拨弹边幽幽唱道:“夫何秋夜之无情兮,皎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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