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秦随冷冷淡淡地命令。
“可……”那年轻*员到底忍不住,想要求秦随给这群纨绔治罪。
尊贵帝君轻飘飘眼,语气中甚至带着几分笑意:“朕话从不说第二遍。”
年轻*员见状脸色白,像是想起什,呐呐又坐回去。
秦国*员那边都安静下来。
真正参加盛会天之骄子们都会等到最后几天再来,以免多生事端。
坐在另边秦国*员气得胡子都快揪掉,但因为自家陛下还没说话,个个都强行忍下来,捏着酒杯横眉竖眼地瞪那群燕国纨绔子弟。
三国盛会此次轮到在秦地举办,燕国那个老东西用心险恶,先遣使竟是不派朝廷命官,不派世家公子,派群身份地位高贵但遛鸡逗狗纨绔过来,真是岂有此理。
许是来之前就被告诉过秦国不会伤他们性命,这群纨绔来之后就翻天,丝毫没有身在敌国自觉,反而仗着秦国不斩来使整日挑衅,不是讥讽*员就是阴阳他们家陛下。
燕国世家强盛,联合把持朝政,皇族不过是世家手底下政权傀儡,燕国百姓都不怎把皇室放在眼里,更别说从小就把皇族当狗世家纨绔。
说话人留足表现空间。
“陛下不是瞧不上燕国歌舞吗,怎今日又特地来看看……莫不是传闻中不近女色陛下实际在背后日夜思念,觉得秦宫后妃索然无味,不如燕国美人娇艳?”
话音落,大殿角地方顿时响起笑声,声音不大,但在这种没人做声时候却是如此刺耳。而比这话音更刺耳,是这话中毫不掩饰挑衅。
沈惟舟微微蹙眉,转身朝那处看去。
是群看上去出身显贵公子少爷,服饰与秦国有些不同,更加修身风雅些,也更令沈惟舟熟悉。
饭也不吃,酒也不敢喝,个个正襟危坐,面容严肃,像是在参加什朝议大会。
与对面众纨绔形成鲜明对比。
丞相坐在上位,老神在在,目不斜视,宽大袖口
在本国看不起皇族心态时调整不过来,这些纨绔们对秦随也难免有几分轻视,觉得不敢动他们所谓,bao君也不过如此。
秦随依旧不冷不热地支手看着他们,眼神淡淡,仿佛在看群跳梁小丑。
说话那人莫名股火就烧起来。
“陛下怎不说话?是承认许某所言找不出反驳之语?还是……还是真肖想燕国美人想到目眩神迷已经不会说话?”
话里嘲弄毫不掩饰,众人顿时又是阵大笑出声,秦国*员再也忍不住,位年轻大人拍案而起:“岂有此理!”
是燕国人。
如今殿内人影攒动,但因为地方足够大,所以并不显得拥挤。
秦随身玄色金织龙袍垂坐在玉阶之上,修长手把玩着白玉盏,时说不清是手更好看还是那千金白玉盏更雅致。
再往下是几个空着位置,那是给姬衡玉之类客人还有长辈留,如今并无人就坐。先帝昏庸早亡,宫里还有位名义上太后,因为并不是秦随生母,所以很少出席这种大场合。
之后便是览无余大殿,中间空出大片位置,左侧是秦国朝中以丞相为首百官及干家眷,右侧是因为三国盛会提前来到秦国各国各势力使者,般是先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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