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燕国长公主行人也该来,但是还没有什消息传来,不太对。”
“告诉你爹声近些日子小心行事,回去睡吧。”
……
沈惟舟第二天醒
秦随微微挑眉:“嗯?”
“是是是,”白承喧火速改口,“依臣之见,这位公子虽然认识您才三天,但是必定对您见倾心,为您风姿所折服,为您送琴情谊所感动,于是把自己洗干净送您床上……”
越说越离谱白承喧看着秦随眼神慢慢哑火,果断把自己后面话都吞回去,正正经经地问秦随:“陛下怎看?”
秦随怎看?
秦随低低地笑下,只是眼底却并不带笑意。
上面睡着个人,而那个人刚刚主动亲他。
甚至秦随都能听见床上那人深深浅浅呼吸声,不太平稳,应该是做什梦。
不知道安静多久,安神香快要燃尽时候,秦随终于开口说第句话。
“你说,他刚刚是为□□朕,还是为恶心朕把?”
白承喧跪半天,整个人都快要睁着眼睡过去,闻言打个大大哈欠,张风流多情脸上满是无语:“陛下,您大晚上叫臣进宫就为这?”
秦随让人开药里有安眠成分,沈惟舟本就困乏得紧,想说话突然就懒得说,就那沉沉睡过去。
折腾半天,沈惟舟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不用再被突然而至杀气惊醒。
秦随看着青年陷在枕中面容,神色冷淡下来,但狭长凤眸中到底是没刚刚那种摄人杀意。
君无戏言,他确实是不准备杀他。
不过……
“没有无缘无故就刻骨爱恨。”
他刚刚想杀沈惟舟,沈惟舟毫无反抗之力,所以亲他,可能是□□,可能是想恶心他,又或者是其他,但不管怎说,都算是成功打消他杀人想法。
他不觉得沈惟舟会因为两次帮忙就爱上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对沈惟舟不过是有点兴趣,甚至还远远称不上句喜欢。
“朕说过,朕很好奇为他目,他会能做到哪种地步。”
“宫中向来无聊,自打他来倒是热闹起来。”秦随手指轻叩桌面,“真会惹麻烦。”
秦随满脸理所应当:“世人皆知白家幼子纨绔第,曾放出豪言这世上就没有他白承喧不明白情爱,朕叫你过来,难不成是扰爱卿清梦?”
这白承喧哪敢说个不字。
他自小与秦随起长大,小时候天天对秦随呼来喝去,结果临到如今小跟班成皇帝,他堂堂白家三少爷成名满望京纨绔。
看在小时候交情上,秦随确实是不会对他怎样,但他那个尚书爹会啊!
想起上次给秦随出馊主意被自家爹打三天下不来床,白承喧顿时也不困,苦着张脸:“您这、这也不是情爱啊。”
—
月明星稀,红烛垂泪。
烛火燃烧声音噼啪作响,秦随低头批阅着手中奏折,俊美脸上带着种刀锋上磨砺而出冷感,但细看上去又好像是种漫不经心慵懒,虚虚实实,让人察觉不出深浅。
带着暖色光晕打在秦随身上,安神香香气萦绕在整个室内,年轻帝王给自己倒杯热茶,莫名生出种岁月静好错觉。
他半支着手,视线转向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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