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
说有点不合时宜，但秦随
秦随闻言低低
笑：“朕以前也喜欢这问自己，但后来就不问
。”
“相信朕。”
沈惟舟点点头：“继续。”
“燕国和秦国都可以排除，那剩下
那个就不用再多说。姬衡玉自恃天纵奇才，统天下是他野望，更是朕。”秦随把话说轻轻巧巧，“他本就不该来秦国，但他来，这已经能说明很多事。”
沈惟舟听出什：“你那天是故意放走姬衡玉？”
秦随散漫地点点头：“已经准备好，现在就走。”
与德顺总管说辞对得上，沈惟舟又把心中升起那丝怀疑压下去。
“是因为燕国长公主事吗？在江南有消息？”
秦随嘴角噙笑看他眼，也不避讳他：“对。”
“燕无双在秦国遇袭，哪有那巧事，朕早就对姬衡玉有所怀疑。能对燕无双下手人无非就三方。”
是没忍住：“陛下！”
“陛下这急叫人找
过来就是为调笑？倒是不知道陛下什时候有这种闲情逸致，是奏折不够批还是早朝不够上？”
秦随这次是真笑出来：“半月未见，怎变得这凶？”
“性子倒是比从前差很多。”秦随评价道，浑然不觉沈惟舟已经快要按捺不住剑杀这个狗皇帝想法，“怎？有人苛待你？”
“朕下过命令让他们都依着你，是谁欺负你啊，说来听听，朕帮你报仇。”
秦随没有计较沈惟舟言辞不敬：“故意。”
“晋国霸主地位已经坐太久，久到已经不满足于既定现状，想要更多。明着挑起战争会引起天下谴责，也不符合姬衡玉性格，最好办法就是祸水东引，让燕国主动追责秦国，然后秦燕两国开战，鹬蚌相争，姬衡玉渔翁得利。”
“朕早就派人盯着姬衡玉，只有注意他动向才能找到燕无双下落，燕无双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秦国。”
“那天姬衡玉盗取印章事不在朕意料之内，被他钻空子，但他也没讨得好。”秦随微微偏头看沈惟舟，“他受伤少则半年多则年，时半会儿好不。”
姬衡玉去拂云轩找沈惟舟也是他没想到事，更让他没想到是沈惟舟。
“燕国世家脉。三国盛会在即，燕国皇室又没什实权，只是当个摆设，就算有什仇怨也该是在三国盛会之后再动手，不然荣俱荣损俱损，丢还是世家面子，所以燕国人可以排除。”
“秦国境内人，可能性很低。”秦随语气带着几分慵懒，话里话外都透着对自己手下人绝对掌控自信，“能在朕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人，下场都不会很好。”
“朕十四岁登基，数年来上上下下人经过遍又遍清洗，若是真有人蛰伏隐忍十年，怕也不会在燕无双这件事上冒出头来。”
“人之春秋不过短短几十年，若是真有人这恨朕，不做足万全准备将朕击必杀，怎能甘心？”
沈惟舟不喜欢把事说太过绝对：“万呢？”
这语气怎听都不像是德顺总管表现出来那副急切样子，反而看上去像是心情颇好。
系统匪夷所思。
【他吃错药？】
沈惟舟也不解其意，所以他直接当地问出来。
“陛下要去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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