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都懂，这河也太宽
，都看不到头。]
[原路回去呗。]
[后面
人追过来，回去话建议不如跳河，说不定能留个全尸。]
[乌鸦嘴。]
沈惟舟运气向来不怎
样，但是随便选
个方向就是绝路这种事还是让他沉默下。
[刺刺……刺激！]
系统已经麻木。
来不及耽误，沈惟舟拿着长剑，把秦随背起来，凭直觉选个方向走去。
他速度并不慢，但他明白，仅凭这个要甩开身后追杀人，还远远不够。
但没办法，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往前走。
“活下去话，去找卫寻清，让他和萧相在宗室子里面选取新帝，即刻登基。”
秦随闭上眼睛。
“走吧。”
这大概就是系统所说摆烂。
沈惟舟听着身后越来越近脚步声和火光，微微颔首。
只不过这次，沈惟舟接住它。
沈惟舟衣服已经被血染不成样子，除秦随杀人流，更多是秦随自己。
秦随眼前已经阵阵发黑，嘴中腥甜数次涌上又被他咽下去，他甚至看不清沈惟舟现在表情。
他低低笑下：“原来朕也能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推开沈惟舟伸过来手，秦随看向沈惟舟所在位置，眼前是片漆黑。
之下踏着树梢而行。
其实这种程度轻功沈惟舟也能做到，不过仅限于他自己，并不能再带个人，而且那是在很久很久之前。
沈惟舟其实直不知道秦随武功到什水平，但现在他慢慢地察觉过来，只怕是所有人都低估秦随实力。
哪怕是沈惟舟武功没有被废，以他全盛时期对上秦随，他可能打不过。
沈惟舟难得地在逃跑路上产生丝挫败感。
他看眼身后，又看看身前望无际江河。
他轻轻把秦随放下来。
连续两天两夜不眠不休追杀，沈惟舟哪怕是已经休息过，也难以自抑地开始感到倦怠疲累。
他轻轻叹口气，脚下速度不降反快，又甩开身后人几分。
直到他身前再没路。
[……这个运气是认真吗？]
[被追杀时候走着走着就到悬崖，他这到河边，好像也正常吧？]
“好。”
话音刚落，沈惟舟就个手刀劈在秦随颈侧，干脆利落地打晕他。
弹幕又是划过片铺天盖地问号。
[这两个人每步都走在意想不到路上。]
[也是。以为要煽情时候，沈惟舟说声好，以为他要丢下秦随走时候，他直接把人打晕。]
秦随听到自己声音响起，沙哑中带着点漫不经心：“你走吧。”
沈惟舟收回手，脸上被溅到血液已经凝固，让他不舒服地眨眨眼。
“什意思？”
沈惟舟语气很平静。
秦随没再答话，而是就地坐下，眼神漠然。
死去人手中火把跌落，火势顺着枯枝烂草迅速在成片密林中蔓延开来，滚滚黑烟遮蔽人视线，让切都变得更加混乱。
秦随和沈惟舟就这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而身后，是无穷无尽、锲而不舍追兵。
……
他们还是没能走出多远，秦随跟沈惟舟走出段距离之后便踉踉跄跄地停下，长剑又次地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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