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闪过丝阴狠之色,柳茹媛抬起带着金镯子纤纤玉手,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像是极为震惊样子。
“江慕青,知道你是为你姐姐抱不平,可你也不能空口白牙就这污蔑陈郎。陈郎不
“胡说?江慕青指天发誓,所说有半点虚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江慕青拼命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眼里恨意都要溢出来,“陈理晖,你敢发誓吗?”
周围围观人本是在窃窃私语,毕竟陈家在当地也算是富庶人家,有头有脸,不好轻易得罪。只是看这良久,又见这小娘子如此坚决模样,声音也不自觉大起来。
“这陈少爷确实是失踪很长时间啊,陈家人不是说他外出求学去,怎会是遇难被救?”
“这哪知道,说不定是这家人编造出来攀扯陈少爷呢。”
“看不像,你看那陈家少夫人还在地上躺着呢,也没有陈家人管下,可见陈家之人品行。”
按住跪在群人面前,不远处还有个身形纤弱白衣女子,已经晕过去,就那躺在地上,袖口有斑斑血迹。
她恨恨地仰头看着那个穿戴富贵容色娇艳女子还有搂住她男人:“陈理晖!柳茹媛!你们两个把姐姐害成这样现在还想休她,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会遭报应!”
名叫柳茹媛女子掩嘴而笑:“报应?什报应?和陈郎能有什报应?”
“你姐姐挟恩图报,仗着救过陈郎分嫁妆没有嫁到陈家做夫人也就罢,还善妒性劣,成婚三月肚子点动静没有,就这样还敢拦着陈郎纳妾!”
“确实如此。”陈理晖坐在高位,本来文质彬彬面相上满是刻薄鄙夷,“君子三妻四妾本就理所应当,江慕蓝无子嗣,二不敬公婆,三善妒陷害媛儿,本少爷就算是休她,你又待如何?”
“不可妄语,不可妄语啊。”
“……”
把周围乡里乡亲窃窃私语都收入耳中,陈理晖阴沉脸色,像是随时就要拂袖而去。柳茹媛见状也皱起眉,暗暗给身侧老仆使个眼色。
这死丫头说得太多,陈郎素来要面子,不然也不会因为救命之恩娶个来历不明穷二白还带着两个拖油瓶女人。
她今天目是让陈郎休江慕蓝,好为自己上位做出准备,可不能被个乳臭未干小丫头坏事。
江慕青张小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你们俩放屁!”
“不要嫁妆不是你哄骗姐姐嫁于你时说辞吗,而且们虽然没带嫁妆,但你陈理晖陈家也没有出半分彩礼!当初姐姐冒着生命危险在林中那头黑野猪口中救下你,你又惊又累大病场,陈家无人来寻你,是姐姐辛苦照顾你半月有余!”
“们家贫们承认,但姐姐照顾你时候样样都给你用好,你吃穿住行都是姐姐针线笔划换来,你吃姐姐用姐姐,她在煤油灯下面熬到眼都快瞎,陈理晖,你对得起姐姐吗!”
江慕青咬牙切齿道:“现在想来你只是觊觎姐姐美貌,又怕姐姐不全心全意地照顾你,这才哄骗着姐姐私定终身,最后跟随你来到这人生地不熟陈家庄!”
陈理晖被说中心事,直接大怒:“你这贱人在胡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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