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领点点头:“那就没错,来人,给拿下!”
群带刀官兵朝沈惟舟冲上来,各个下手狠辣,刀刀致命。
沈惟舟不欲杀害秦随子民,所以他开始只是闪躲和防守,并不还手。
就算是内力还未恢复,就算是大病未愈,以沈惟舟实力,对付这群官兵也是绰绰有余。
时间越拖越久,将领脸上杀意越来越甚,向沈惟舟挥来刀也是越来越不得章法,好几次都堪堪贴着沈
或者已经出事。
没有思考太长时间,沈惟舟微微抿唇,握紧手中剑,推开眼前门。
令人牙酸“吱嘎”声响后,沈惟舟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院子里情况,就提剑向前挡,堪堪拦下朝他迎面挥过来两刀。
那两人被沈惟舟力道反震出去,刀脱手,落到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更多人朝沈惟舟围上来,每个人身上都穿着黑鱼服,手持如出辙佩刀,眼神中充满杀意。
韩子方看看身侧傲慢不语钱继昌,满脸阴狠地说声确定。
将领闻言下命令:“进来人,确定身份后,就地处决,杀无赦!”
“是!”
—
沈惟舟在推门前其实就已经感觉到不对。
真是光盯着江慕白这只羊薅羊毛,但凡有点好东西全让他给哄过来,怕是江慕白也不知道什时候自己偷出来古籍就被所谓“好友”掉包。
阴差阳错,两个又蠢又坏东西反而是帮大忙。
命运真是奇妙。
把真正古籍妥善放好,沈惟舟犹豫下,还是朝着江家而去。
江慕白如何与他无关,但江慕青对他有恩,他就算要离开,也该先跟江慕青把事情说清楚。
只等声令下。
沈惟舟依旧是那个把剑横在身前姿势,语气平静,不知是在问谁:“什意思。”
为首将领从众官兵身后出来,神情威严凌厉:“来者可是沈惟舟?”
沈惟舟视线扫过被压着跪在地下堵住嘴两个姑娘,还有站在旁江慕白韩子方,以及坐在院子里唯二两个凳子上钱继昌。
他轻轻笑笑:“是。”
夜色已深,就算是等着他和江慕白回家,节俭惯江慕青也舍不得点灯,更何况此刻江家院子里几乎是四处都有火光。
而且明明有光,院子里面却没有丝毫动静,门里门外都安静得吓人,沈惟舟只能听见自己呼吸声。
潜意识已经疯狂开始预警,沈惟舟右眼皮跳下,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按理来说他现在是不该进去,最好选择就是转身就走,然后等确定安全再回来找江慕青告别。
但他总觉得如果他就这走话,江家会出事。
这时沈惟舟并不知道,就在他耽误这会儿工夫,堆人已经在江慕白带领下来到江家。
为首将领并不听江慕白话,只见他不耐烦地挥挥手,队官兵把已经醒来江慕蓝和江慕青押到院子里跪下,然后剩下人开始搜家,没搜到什东西之后对将领做个手势。
将领点点头,行人迅速四散位置,拔出腰间所挂佩刀,目光炯炯地盯紧江家那破旧大门。
那将领又确定遍:“沈惟舟?确定是他?”
江慕白看看被压着跪在地上两位姐姐,神色脸为难,却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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