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庞统领看着坐在藤椅上沈惟
面前人乖极,柔软黑发散落在瓷白肌肤上,高挺鼻梁下是殷红唇瓣,双漂亮眸子怔怔地盯着他,干净修长脖颈微微仰着,毫无防备地对他露出自己死穴。
秦随喜欢被信任。
他看着沈惟舟,带着薄茧指腹轻轻掠过青年柔软喉结,满意地看到对方眸子里泛起点水雾。
“不用遮遮掩掩,不用瞻前顾后,不用百般谋算。”秦随起身,视线始终落在沈惟舟身上,语气慵懒,“在还不能让你有底气吗?”
“虽说出点小意外,但带你是出来游玩,可不是出来受欺负。”
沈惟舟被半强迫地抬起头,殷红唇瓣微张,鸦羽般长睫眨眨,几次都轻轻划过秦随掌心。
他看着面前男人轮廓分明脸,这人神情明明始终是漫不经心,但手上动作却是下比下轻,生怕弄疼他。独属于秦随冷香萦绕在他鼻尖,也沾染上他衣衫,沈惟舟觉得有些困。
沈惟舟其实是个戒备心很重人。
他看上去温和好说话,其实内心冷淡疏离,对人对事都不是特别上心,没几个人真正在乎他,接近他人大多有目,久而久之他就什都喜欢往坏处想。
他平日里因为身体原因犯困,但他不是经常睡,他喜欢强撑着。
秦随就那懒懒散散地站在原地,浑身没有任何防备之意,像是轻而易举地就能将其拿下,但庞统领却不敢上前步。
他看着秦随身后披坚执锐众黑压压官兵,神色已经没最开始从容。
“你你你……您是?”庞统领在旁边三人不可置信眼神中朝秦随行礼,“敢问是哪位大人亲临?”
秦随闻言微微挑眉,不答反问:“包庇要犯?”
“不敢不敢,”庞统领忙不迭道,“定是有什误会,大人身边人哪里可能是要犯,是卑职弄错,弄错。”
顿顿,秦随还是没忍住,轻轻捏捏青年柔软脸颊。
“想做什就去做吧。”
“有在。”
切都是说起来长做起来快。
不过是片刻光景,在场人就眼睁睁地看着秦随和沈惟舟来场大变活人,除江家姐弟有心理准备,剩下人都是目瞪口呆。
周围环境不能给他安全感,他睡过去之后连梦里都是刀光剑影,阴谋诡计,每次都是心悸之后被惊醒,然后就起身披衣挑灯去看书到天明。
但每次有秦随在时候,他都睡得特别好。
可能是因为秦随比他高武功,可能是因为秦随身份,可能是因为秦随对他态度……也可能就是因为秦随这个人。
沈惟舟很信任秦随,比他想象中还要信任。
帕子下肌肤渐渐由蜡黄转为瓷白,秦随见确实如沈惟舟所言只是遮掩相貌,并非他想遮掩伤痕之后,眉宇间冷郁微散。
“弄错……”
秦随点点头,然后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眼神中命人搬来江家唯把藤椅,轻柔又强硬地拉着身边青年坐下。
沈惟舟:?
他不解地看向秦随。
浸过水帕子泛着暖意,轻轻地覆在沈惟舟脸上,秦随俯身细致地为沈惟舟擦拭着脸颊上粉末,整个人把沈惟舟牢牢圈在怀里,从侧面看像是两个人在极尽缠绵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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