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舟深以为然。
“证明身份之物自然是有。令牌约是丢在客栈,玉佩自朕醒后就没见过,大抵是落在江中,剑在你手里,
“连宗祠也入不得。”
沈惟舟微微颔首:“多谢。”
马上就要离开此地,廖闫明还有其他任务,并不能与他们起,只是写封亲笔信为秦随证明身份,然后附上自己令牌,郑重地拜别秦随与沈惟舟。
“陛下没有证明身份东西?”沈惟舟有些讶异地问秦随,“那陛下是怎让廖闫明承认身份?”
秦随轻轻瞥他眼:“他进过京。”
小院里血迹被清理七七八八,但还是有些许残余,更别说那经久不散血腥气,江慕青似有所觉,趁着秦随不在,私下鼓起勇气去问廖闫明,江慕白在哪。
廖闫明豪爽地笑笑,让她放心:“他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这间屋子就留给他,再留些人照看他,放心,不会有什事。”
听到廖闫明这样说,江慕青稍稍放心,最终还是决定就在附近县城住下,租个铺子,她和大姐白日里谋生计,晚上就读书备考,给自己赌把前程。
虽说公子愿意帮助她们,但她们也不能辈子都让公子接济着。
人啊,还是贵在自立。
秦随进来时候动作很轻,他怕吵醒沈惟舟。
慢慢把门关上后,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之人安静睡颜,伸手想给他掖掖被角。
然后不期然地触到片冰凉。
衣服是凉,被子是凉,人也是凉。
秦随若有所思地看着沈惟舟似是已经睡熟模样,半晌,还是把被子给他盖好。
“赴望京述职时候,他与几个武将在酒楼喝多闹事,裸/着上半身去四处问人到底是谁最健壮。”秦随凉凉道,“不巧,闹到朕眼前。”
“然后呢?”沈惟舟忍下笑意。
“然后就被朕丢在望京城门守三天三夜。”秦随补充道,“没穿衣服。”
“既然不喜着衣,那就干脆别穿,那健壮,自是该去给朕守城门。”
【这真是……夺笋呐。】
沈惟舟听到廖闫明回话后没说什,只是把赌诗赢来绝大部分钱都留给江家两位姐妹,又去原原本本地告诉二人他要拿走那古籍,以及要拿走古籍原因。
“这古籍中可能藏着滔天隐秘,留给你们并非好事,反而会招致杀身之祸。”沈惟舟认真道,“待事情解决,会回此地将它还给二位姑娘,只是现在情势危急,可否暂且将这古籍借沈某用。”
二人自是答应,还告诉沈惟舟其实不还也没关系。
“都是死物,人都不在,再多东西也只是个念想而已。”江慕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更何况此古籍是家父之物,们二人与家母更为亲近,想为父母讨个公道也大部分是为家母,小青其实不太在乎这本古籍。”
“她受辈子委屈,不该就这不明不白地死。”
门被打开然后又被关上,沈惟舟睁开双眸,面前空无人,只有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冷香,是秦随身上味道。
这夜,秦随再也没进来。
……
次日。
秦随现写信被廖闫明带给江家姐妹,两个人被告知暂且跟着廖闫明,廖闫明会派人给她们二人安排住处和夫子,以备来年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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