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王不是天阉吗?他也能当皇帝?”
“怎不能,反正太子从宗室旁支中过继便是,只要精心教养,说不定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君不见古往今来有多少父子反目兄弟成仇,便是当今圣上那也是……”
“……”
“可得吧,别光说当今圣上,你们以为那知府是什好东西不成?们把好东西都交上去,那都是先到知府手里,现在有几个清官廉政,到他手里他不得雁过拔毛扒层皮下来?”
“知府拿层,再直送进京,不知道经过多少人手,人层,怕是到陛下眼前也不多,所以陛下才不觉得咱们上供是个事。”
“谁说不是呢,不过啊你也别抱怨,听说不止是们商贾,从今年开春,便是农人和工匠赋税徭役也要增加两成,唉。”
秦随狭长凤眸微敛,唇边笑意愈发漫不经心。
这就奇怪,赋税徭役皆为国策,他个皇帝都不知道要增加,底下人怎就收到他要增收赋税消息?
除这个,还有……上供?
给他上供?
几人用完饭之后并未急着上楼,而是叫壶茶和几盘点心,坐在角落里安静下来。
如意客栈虽说是客栈,但饭菜味道也算尚可,况且还比那酒楼里要便宜些,自然就吸引好些人专门过来吃饭。
他们下来时间也算凑巧,进门用饭人逐渐多起来,混上客栈里住店人,来来往往,倒真是热闹。
禹城地段已经算是江南带,江南自前朝就是天下公认富庶之地,鱼米之乡,到秦随手中再跟着他治国理政政策行走这多年,已经比往日繁华更甚。
虽然也不能说让每个百姓都大鱼大肉,但是让他们都能够温饱,勤劳者手中还能备下些银钱,那也是绰绰有余。
“你小子,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坚
透露消息倒是和那个童家小姐说如出辙,但他在位期间,可从来没说过也没收过那劳什子上供。
这江南还真是不来不知道,来看,倒是有意思紧。
“自陛下登基开始就说要减免赋税,不过也是嘴上说说,就减免三年,又恢复原状。恢复原状便恢复原状吧,可竟然还在此基础上年年往上加,次加点,这些年下来也是天大数目,居然还要加。”
“残,bao不仁,昏庸无道,依看啊,还不如像知府说那样,让梁王当皇帝就好!反正当下太平,皇帝也不管事,谁坐那位置不是坐!”
“嘘……慎言!隔墙有耳!”
毕竟丢给秦随摊子实在是太烂,秦国历朝历代都处于战争之中,连年征战致使国库空虚,赋役繁杂,经济发展处于个停滞不前甚至还偶有倒退境地,秦随这十几年来能让秦国百姓过成这般模样,已经是大不易。
按理说这百姓日子越过越好,脸上应该充满着喜色才对,但如今走进这客栈人们却是愁眉苦脸,个比个能唉声叹气。
秦随和沈惟舟对视眼,俱是发现奇怪地方,便按捺下心神,仔细听着周围几桌子人对话。
“又要上供,又要上供,每年光是交赋税就已经够多,陛下竟是还不满足,仍要等商贾贡献金银异宝进京,这是不给们留活路啊!”
沈惟舟微微蹙眉,怎又扯到秦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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