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双刚要咽下去糕点顿时噎住:?
沈惟舟抬眸看过来,语气也是不紧不慢:“倒是不知道什时候不请自来也算是客人,况且,你说她是婢子……”
青年漂亮
“……”
童月笙自认为姿态已经放得够低,但秦随还是不回话,仿佛就当屋子里没有这个人样,自顾自地端茶,还给对面沈惟舟也倒杯。
她哪里受过这种冷遇,仅有软钉子还都是在秦随这里碰到,当下就有些羞恼起来,但还是忍着,继续看着秦随。
“公子是对月笙有哪里不满吗?”
见官兵都走光,燕无双自然也不用装丫鬟。
“走!”
“童小姐,卑职告辞。”
行人鱼贯而出,走比来还快,最后出去人还贴心地把门关好,给还留在屋里人足够空间,也隔绝外面投来窥探视线。
只是那官兵头子临走之时还在不得其解,那童家小姐已经是花容月貌,但他怎就忽然觉得那个白衣青年明明不甚起眼,却更是比那童月笙颜色更甚?
奇怪,当真奇怪。
以乖乖巧巧地低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鸦羽般长而卷翘睫毛,还有高挺鼻梁下那抹令人惊心动魄殷红。
他好像有点犯困,头以极小幅度点点,不时还轻轻晃晃。
秦随看着沈惟舟有点呆呆模样,不自觉地笑笑,眉眼间冷冽消去不少。
童月笙直在盯着秦随,自然也捕捉到他这份难得温柔之色,先是愣,然后更大占有欲涌上心头。
他这样人居然也会这温柔地笑吗?
她找到自己位置坐下,拿块茶点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还小声嘟囔句:“她怎还不走啊?”
含混不清句话却被童月笙听个正着,她猛地从秦随身上移开视线,带着骄纵和审视眼神落到沈惟舟和燕无双身上。
因为燕无双自认为和沈惟舟关系要更好些,所以她座位也更靠近沈惟舟,看上去就像她和沈惟舟是方,而秦随是另外方。
童月笙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燕无双,用种让燕无双觉得很不舒服甚至反感眼神,把她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个遍,然后轻蔑地笑声,声音依旧是清丽动人。
“公子可真是好心,什时候区区个婢子也能上桌,还敢对主子客人不敬。”
也许是他眼花吧。
……
见屋里不再是熙熙攘攘挤着堆人,春雨总算是少点嫌弃,急忙站到自家小姐身旁。
童月笙依旧是温温婉婉地看着秦随:“公子?”
“他们都已经走,公子放心,童家在禹城还是有几分薄面,月笙父亲和兄长也跟知府大人是旧交,他们不会为难月笙。”
真是好看啊。
看他衣着气度俱是不凡,身份必然不是寻常百姓。这尊贵男子,如果他温柔是给自己话……
童月笙捏紧手中帕子。
心里也知道秦随不太可能是他们要找人,如果是他们要找人被他们撞见堵死在这客栈,哪里还能这从容地坐在这里喝茶,肯定早就夺门而出亦或跪地求饶。
官兵头子掂掂手里钱袋子,又看看身后眼巴巴看着他兄弟们,在心里给自己说服遍之后,朝着众人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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