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双气得发抖,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厉声喝止道:“你放肆!”
“谁给你胆子这对本宫说话,”燕无双努力不露怯,她手指几乎要掐进掌心,眼里噙着泪,气连话都快说不出,“本宫是你长姐!”
“是是是。”男人连声应是,语气揶揄,“皇姐若不是本殿姐姐,这
坦白来说,他还是觉得燕无双并不具备成为帝女资质,拔苗助长可能会有时成果,但长远来看绝对是有害无益,对燕无双本人和大燕百姓都是如此。
但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快。
这想着沈惟舟很快就改变主意。
因为随着他推开门,刚刚那发出尖叫宫女又出声,这次沈惟舟听得清楚,听明白那话语里字字句句都充斥着怨恨和不甘。
更重要是,沈惟舟在里面听到他自己。
拢起长发,整理好衣衫,沈惟舟拿着剑正要出门时望见镜子中自己,犹豫下,还是没撕下那张面具。
他现在并不畏惧恢复自己原本容貌,毕竟已经死过次人,对有些事情执着竟是也没有那深,身份也不能阻止他去做某些事,从宁安王府如此直接利落脱身便可见二。
但他还是有些不解,既然他现在用是宁明欢脸,那真正宁明欢去哪,陶夫人又为什要把他当做宁明欢送去宁安王府,他自己又是如何从秦国来到远在千里之外燕国王都。
沈惟舟隐隐感觉到,这背后事并不简单,甚至比他在秦国所遇到诸事还要复杂。
毕竟秦国有秦随压着,上行下效,整体尚武,更喜欢用简单直白实力去碾压切,阴谋诡计也就那些老狐狸翻来覆去,不费多少事。
“二殿下何苦要来为难家公主,家公主是先皇后所出,这些年来虽然无功但也没有大过,难道配不上长公主名号,难道真要逼死她不成?”
个听起来轻浮油腻,有点像公鸭在叫男子不屑地笑下:“为难她?怎就为难她。”
“皇姐为个宁安王府私生子与云薛两家结仇,还把宁安王府未来世子给得罪,这不是为难她,这是在为难父皇,在为难本殿啊!”
男子说到这儿,话音顿顿,像是难以启齿,边叹息边道:“更何况皇姐事这段日子也已经传开。”
“身为大燕长公主,遭遇劫匪失去音讯有数月之久,听盛公子说她还曾流落青楼,最后更是落入秦国帝君之手,又被送回大秦,谁知道这其中经历什,她又做什有辱大燕先祖丑事……”
但燕国皇室孱弱,世家林立之下各有各心思,士大夫文人诸子更擅长清谈理政,力求兵不血刃,谈笑间生杀予夺,以至于整个邺昌更像是大型阴谋阳谋明枪暗箭交流场,每个人都恨不能装着八百个心眼,为自己和身后家族谋取到最大利益。
沈惟舟决定再等等。
等他拿回师父遗物,等他找到陶夫人弄明白真正宁明欢去哪,那他就可以撕下面具离开燕国。
或许也不用离开,他可以从燕国开始去看看他想看山川风月,然后再去想办法解掉身上毒,等老就去找个没有人但依山傍水好去处此残生。
是,沈惟舟还是没松口说要帮燕无双,也并没有向秦随承诺什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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