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和思凡事本王妃听说,小打小闹而已,但是闹到客人们面前不好看,宁阳王府现在不比从前,你娘可能没有教你这些,本王妃得告诉你——薛家人,你得捧着点。”
“不要惹出什乱子,闹到王爷面前谁都不好看,但让本王妃没脸,有些人没可就是命。”继王妃虚虚扶着额头,指甲上蔻丹红得晃眼,“三日之后薛家有
要不然凭她对他实际厌恶程度和他前几天在宁阳王府大闹场,晾他几个时辰甚至是直接把他拒之门外都有可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边厌恶边要亲自来见,最后还要不情不愿地迎他入府。
能让继王妃以现在身份地位还做到这种地步话……沈惟舟下子涌出好几个猜测,最后否决,只留下最有可能两个想法。
而且没什意外话,他很快就要知道这个问题答案。
穿过亭前假山流水,再走过长而曲折道回廊,沈惟舟被引着进继王妃院子,最后站定在继王妃眼前。
继王妃没有让沈惟舟坐下,而是端起茶杯,又次从上到下细细打量起沈惟舟。她目光很奇怪,像是十分嫌弃,又像是十分满意,打量沈惟舟时候不像是在看个人,而是在看件没有生命死物。
眼前女子应该就是传闻中那位手段不俗继王妃。
她穿着身碧绿色长裙,腰身婀娜,露出手腕上戴着同色系玉镯,纤纤素手上还有精致翡翠戒指,臻首娥眉,珠圆玉润,斜斜挽起云鬓佩戴着金镶玉头面,每件都告诉着众人,它很贵。
这位继王妃对沈惟舟并没有什好脸色,从见他开始就像这门房样,嫌弃地打量几眼就移开视线,并不用正眼看人。但此刻即便是冷着脸也能看出其容貌娇媚,岁月仿佛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老去痕迹,但留下更多高傲与刻薄。
毕竟她今时不同往日,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楼出身为众人所耻笑侍妾,她是王府当家主母,有权利处置宁阳王在外面养私生子。
又是意味不明地打量沈惟舟几眼,似乎是对青年不声不响感到满意,继王妃终于施舍般地开口:“让他进来吧。”
不知想到什,她冷哼声,放下茶盏问沈惟舟:“可有什隐疾?”
沈惟舟微微怔:“没有。”
继王妃满意地点点头,出口话又带着些许嫌弃:“瞧着是身子不太好模样,太瘦弱些,陶杏儿那女人亏待王府子嗣不成?”
陶杏儿想必就是陶夫人,沈惟舟从善如流:“不曾亏待。”
“那也不行,”继王妃悠悠地给沈惟舟安排好接下来要做事,“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府里补药不少,有需要就从账上支,把身子养好,可千万别出去说王府亏待你。”
说完转身就走,隐隐有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寻常人可能听不真切,但沈惟舟听个清二楚:“把这个小野种带到院里。”
全程目中无人,连话也不直接对沈惟舟说,而是让门房和婢女转达,用词也不甚好听,把个恶毒继母角色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当弹幕纷纷为沈惟舟鸣不平时,跟着转身回来带路婢女踏进王府沈惟舟却轻轻笑笑。
有意思,这个继王妃很关注他。
而且她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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