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武功尽废自请出宗门,为什还是阴魂不散,还是要压筹你才甘心,难道们真只能生而存,不能出现在同个地方?”
不,风九御是名门正派少宗主,是风流潇洒天下第剑,向来只有别人避着他份,何曾有人能让他退让闪避,像阴沟里老鼠样绕道走?
“只要你死,就是名副其实——天,下,第,。”
风九御字句,语气冷静而坚决,内容又刻薄恶毒,恍若诅咒。话音刚落,他倏地睁开眼,右手下意识去拿放在桌上剑,却又因为所见而僵在原地。
门外传来个声音,随之而来还有个身形修长挺拔男人。
善罢甘休,就像他连叛出宗门都要挂念大长老遗物样。
“沈师兄是受陶夫人恩情所以来报恩对吧?”片刻后,盛空阳眨眨眼,自言自语道,“要不然他直想进宁阳王府,还冒名顶替宁明欢身份,实在是说不通。”
风九御“嗯”声:“也许吧。”
似乎也看出风九御情绪不佳,盛空阳没再多说什,说句要去看看宁思凡和沈惟舟情况,就匆匆离开。
大厅只剩下风九御人,他知道,宁思凡和沈惟舟情况不会有什问题,就算有也不会影响最后结果,三国盛会即将召开,天下势力会晤即将搅动风云,但燕国内部尚未统,薛家生外心想争争那东西,云子衍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
片断肢尸体中,身着玄衣男人语气淡漠,狭长双眸泛着森冷杀意,周身血腥气毫无掩饰,锋利到仿佛看眼都会被刀尖划伤地步。
普普通通腰刀在月色下折射出动人光,流光顺着刀尖滴落在地,混入满地血色,与男人起步步向风九御逼近。
“哦?是吗?”
今晚,沈惟舟必须死,然后就是赶在薛家尚公主之前请封宁阳王世子,宁思凡以世子之位前往宗祠,揭开宁阳王府世代守着秘密。
天算与云家已经达成合作,荣俱荣,损俱损,他做都是为宗门和未来,他是对。
风九御努力忽略着自己私心和亲手送沈惟舟去死愧疚感,也不知过多久,他缓缓闭上眼睛。
“所有人都忘每次你参加比试都是你压着打,但是忘不,那种恐惧和无力,忘不。都说是天下第剑,但能碾压天下第你又是什呢,师弟。”
风九御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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