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直用规矩来压秦随,但很可惜,秦随字典里根本没有规矩这俩字
般就是这种相处模式
太后:皇宫是你家吗?你成何体统?
秦随:你不爽那你死啊,皇宫是家吗?当然是啊要不然
——
他是为沈惟舟而来。
沈惟舟也知道,但是秦随没说,所以他还是这看着,看着帝王踏过青石板长阶,穿过假山亭弄,带着身春风,站到他面前。
走得近,沈惟舟更清楚地看到秦随现在模样,和之前别无二致,只是好像更好看些,更冷漠些,更……更疲倦些。
自从回到秦宫,秦随每次见沈惟舟都会带点小东西,这次也不例外。
没有解释眼底倦色,帝王软化棱角,神色自然地牵起沈惟舟手:“甜。”
前闪过片黑色。
帝王绣着金龙玄色长袍角曳地划过,黑金皂靴踩在地上毫无声音,修长有力双手弯弓搭箭,男人狭长凤眸微微眯起,薄唇缓缓勾起个有些漫不经心笑。
沈惟舟发现秦随那瞬间,二人遥遥四目相对,谁都没看清彼此神色。
玄铁制成锋利箭矢在空中疾速而过,破空声伴随着惊呼声前后,沈惟舟只感觉到有阵风从脸颊侧生硬划去,然后白玉杯盏应声而碎,最后钉着太后华贵云衫连人带衣服起到椅背上。
四下尖叫出声,安诗雨吓出身冷汗,脱力地跪坐在地,姬盈盈紧紧握住椅背,琼鼻渗出晶莹点汗珠,好像要把嘴唇咬出血来,太后则最为狼狈,衣帛被撕裂出个口子,脸上全是惊慌失措,正尖声让人赶紧挡住她。
生日日游,着急赶回来,先把昨天发
块用油纸包好糕点被放到青年摊开掌心,然后秦随继续往前走,把沈惟舟护在身后。
太后气急败坏地怒骂:“皇帝你这是要干什,要杀哀家吗!哀家是你母后,你竟然敢如此行径,你真是放肆!放肆!!”
秦随把沈惟舟挡个严严实实,闻言意味不明地嗤笑声:“放肆?”
“那太后又能拿朕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永寿宫正殿成团乱麻,原本拦在沈惟舟身前侍卫已经战战兢兢地跪到旁,沈惟舟孤身人站在原地,仿佛什事都影响不到他,又或者是因为太专注件事所以忽视其他所有事。
身后是滔天喧闹,身前是无边寂静。
有那瞬间,也或许没有,沈惟舟忽然觉得秦随似曾相识。不是现在,也不是第次在秦宫那晚,而是很久很久之前,他们应该有过种联系。
沈惟舟看着秦随把弓扔给旁侍从,又看着那身玄衣帝王不紧不慢地朝自己走过来,衣袍上暗纹勾勒出厚重肃杀,金线却又平添上华贵,修长笔挺身影逆着光,能看清秦随低垂眉眼那高挺鼻梁下那淡色微勾薄唇。
明明句话都没说,明明两人身前身后都有无数人,可大家就是知道,秦随是来找沈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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